这护士意味深长地看了吴香梅一眼,道:“这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脱了裤子擦得”。
孙向东脸一红,道:“你个小护士,乱点什么鸳鸯谱,这是我们书记”。
小护士一看嘱咐错了人,脸一红扭头也就走了。
孙行动受伤不轻,走路的姿势也是一瘸一拐,高春梅和二哥搀着孙向东,就朝门口走去。
医院的门口常年有几辆面包车招揽生意,看我们出来,就一起围拢了上来,安平、柳集、工业园区、秀水、双水,走不走,走不走。
高春梅随手招呼了一个人,二哥和孙向东就被搀着上了面包车,临关门前,孙向东伸出了脑袋道:“香梅书记,能不能给酒厂也批个面包车”。
吴香梅道:“先回家躺着吧你”
面包车出发,吴香梅道:“走,我送你回家”。
啊,不用,我家就在对面。吴香梅笑了笑,道:“这我倒忘了,哎,朝阳,你有没有觉得孙向东有些反常?”
我自然感觉到了孙向东的反常,一个喝酒比喝水还能喝的人,怎么可能会喝醉了那,当年韩羽公司考察,一个安平的党政班子都没有将韩羽公司放倒,孙向东一个人收拾了一桌子的人,咋会喝醉那。”
我问道,梅姐,你是说哪里反常?
吴香梅摇了摇头,道:“说不上来,反正感觉怪怪的。朝阳,这人可是咱们安平的活宝,他要出个什么意外,咱们高梁红的扩建就成了纸上谈兵了。我看干脆给他雇一个保镖算了”。
哎,梅姐,我觉得你说得在理,这高粱红一家的效益,顶得上十个砖窑厂,花钱请个保镖很值啊。
吴香梅要回地区,就没有再耽搁,闲说了几句,我们就各自回家。到了家,刚坐下,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意外倒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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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李叔,你咋来了?
咋,我就不能来。
我忙把李叔迎进了屋里,母亲一看来的是当官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起了身去里面的客房。
李叔忙道:“嫂子啊,你包的包子可是真好啊,赶明多包点,我去安平去拿”。
晓阳道:“李叔,你啥时候吃过妈包的包子?”
李叔道,这不是去你家,你妈给我了几个,皮薄馅多,咬起来流油,嫂子,你下次多给我放粉条。
母亲道:“哎哎,你要吃这里也有,一会我给你带一兜子”。
李叔穿着警服,对于农村妇女来讲,警服有着绝对震慑作用,就是平时从不违法乱纪的农村妇女,看着警服都心生畏惧。
好好好,那行,大嫂,您先忙,我和他俩说事。
晓阳道:“啥事啊李叔,都到家里了,还要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