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防汛指挥所内的众人,赵成良把张凤祥老师的分析想法说了下。
安静了几秒。
“哈,哈哈哈……”
邹俊业第一个大笑起来,他这么一笑,其他人也憋不住,一个个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我说赵书记啊,你是不是跑来跟我开这个玩笑的?”
水利局一个姓王的副局长,一脸的嫌弃说道。赵成良认识他,之前还在青峰乡在迎检防汛工作的时候,跟他喝过酒。
赵成良摇了摇头:“王副局长,我赵成良是那种人吗?而且开这种玩笑,我图什么?”
邹俊业却把话接过去:“我说赵书记啊,你这刚刚算是救人立功,按理说呢,这已经是被县领导很夸奖了一番的,可现在正是防汛的战时,轻伤不下火线,你赵书记也别挑咱们县里领导。”
赵成良不知他这话何意。
“这个功劳呢都是你赵书记的,咱们啊也能理解,你这样的基层领导希望有一个表现的机会,当然这有利于你的晋升……可,可这个理由是不是太儿戏了啊?”
邹俊业摇了摇头,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却是满满的鄙夷:“蝲蝲蛄满天飞,燕子低飞这种……这种近乎于儿童歌谣的东西,只有过去的谶言中才能出现的东西,你说我要是真的采纳,是不是我这个水利局的局长也太不严谨,太不科学了啊?啊?哈哈哈……”
最后的笑,显然是这位邹局长憋不住了,他甚至笑的很大声,双手还拍了下桌子。
这夸张的笑容,让其他人也都被感染了似的,一个个跟着指指点点地对赵成良,想说可还是碍于面子并未多说。
当然,刘维并未表现出对赵成良的嗤笑,他眉头微皱着,然后歪头对邹俊业小声道:“邹局,其实我也看过相关的资料,这些古时候的所谓谶言一样的口诀,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都是广大群众在生活中总结出来的,虽然没有什么科学性,但还是有一定实验性的。”
邹俊业对于刘维,一直向着赵成良的态度,很是不悦,他很是认真地看着刘维,道:“刘主任,你觉得我要拿着这种说辞和观点,去找县里领导,让他们对现在的情况做出新的判断是吗?难道,我们因为蝲蝲蛄和燕子的一些看似反常的举动,而要让全部人员进入防汛的战时状态,你这是让我被全县的人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