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之前？”

吕涛却像是看见“屎”一样地，瞧了眼他，跟着指了下桌子上的文件：“人证物证都只说明郝杰和方莹欣确实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赵书记跟此事有关，懂吗？”

“我……”

张广平傻了，他摇了摇头：“吕主任，这，这怎么可能啊！”

他瞧向了郝杰：“哎，郝杰，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方莹欣好了？啊？”

“哎哎哎……张广平，你说什么呢？”

吕涛指了指他：“让你来是签字，不是让你干别的，不该说的你最好别乱说。”

将桌上的笔递给了张广平：“签字，然后走人！”

“我……”

张广平看了眼面前的笔，又不甘心地看了眼吕涛：“吕主任，这……这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说？你别在这儿没的有的乱说啊，我说什么了？”

吕涛脸色耷拉下来，他将笔也狠狠地砸在了桌上：“给你脸了是吧？我告诉你张广平，这个字儿你就算是不签，那这件事也是这么个结果，懂吗！”

“可！”

“别可不可的，签不签？”

见吕涛如此认真，张广平只能伸手捡起了地上的笔，他看了眼郝杰后，还是在文件上签了字。

等他们两个从吕涛的办公室走出，郝杰摇了摇头：“你啊，这一定不是你想看到的吧？哈！真的可笑，张广平你不觉得你很像一个小丑嘛？”

“你！”

被郝杰这么说，张广平的脸有些热辣辣的，他咬着牙：“你还别太得意，为了一个赵书记，你看到了，现在方莹欣肯定要接受处分，也许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歪着头，他眯着眼，冷声道：“郝杰啊，是你害了方莹欣！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