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做的话,曾经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且重点是他们无法确定核战中能不能杀死陈阳,如果这个人不杀死,那就算重新开始他们也很难竞争。
“唉!”
沃伯格叹息,他这个常年站在世界最顶端的人,这一刻颇给人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如此人物,怎么就诞生在了东方?”
“就算诞生在西方又有什么区别?以他的玩法,无论在哪里,最终都会与我们敌对,资本的世界只有最强。”
这时,老芬克也感慨,并继续说道:“我很早以前就想说,这种人物,为什么不能诞生在我们犹人中?他的所作所为与我们非常的契合,如果有了他,那米国几十万亿的债务就都不用还了,甚至再欠百万亿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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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技术突破对于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我很不解!”
这时,诺伯特又开口了,面露悲色,道:“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能破釜沉舟?”
“诺伯特!”
罗斯柴尔德家主忍不住开口,劝慰道:“你是个好孩子,虽然我也是激进派,但是你的想法有些太激进了,我们还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诺伯特不服。
沃伯格这一刻也很欣赏诺伯特,觉得他是一个可以委以重任的年轻人。
他乐于为这种年轻人解释,他解释道:“诺伯特,核战会让一切归零,但核战的前提是我们需要拿到癌细胞抑制技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归零后的世界掌握一切。
其次,同舟会不是一条心,我们想核战,他们可不想,所以陈阳这个变数的出现已经让我们与同舟会渐行渐远,双方已经无法同心协力了。
如果我们说要爆发核战,他们绝对是极力阻止,甚至会反过来帮东方打我们你信不信?
除非我们能够先杀死陈阳,不然我们只能拖,拖不了就妥协一些,直至有绝对把握!”
诺伯特沉默了,实际上他心里都笑疯了。
还得是老师啊,老师的办法就是好,演戏罢了,竟然真的能获得这么多信任。
要知道,罗斯柴尔德和沃伯格那是从来不会搭理他们这些小辈的。
想想以前的自己,可真是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