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3年3月3日清晨,从床上坐起来看报纸的台尔曼听到了屋外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他的妻子罗莎?科赫正在与人争吵。
“哦,拜托,我的丈夫真不没有焚烧国会大厦,他是被冤枉的!”
穿着围裙的罗莎?科赫泪眼婆娑的握住面前一名上尉的双手苦苦的哀求道。
“抱歉太太,我这是奉命执行任务,请不要为难我们!”
“对于台尔曼先生的犯错问题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你相信国会的公正!”
这名上尉指挥着两名士兵将罗莎?科赫太太拉到了一边,自己掏出手枪和手下开始向二楼摸索前进。
12杆步枪的枪口对准了二楼的房门,若是台尔曼想要开门反抗逮捕行动的话,那么他大概率会被枪毙。
走到窗台边上向下看的台尔曼瞅见了自己家门外面已经被身着黑色军装的士兵给包围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台尔曼坐在窗台旁边的椅子上面色平静的端起一杯尚有余温的绿茶喝了起来,“哐当~”一声后,他二楼的房门被踹开,冲进来的士兵大声的吼叫道:“举起手来,不要反抗!”
“先生们我没有反抗,你们逮捕令在哪里?”
放下茶杯的台尔曼不卑不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名上尉面前质问道。
“逮捕令?这是迈耶长官签署的命令,你已经被我们灭世太保逮捕了,罪名是叛国罪!”
“叛国?你们.....血口喷人,兴登堡总统呢?我要见他!”
“带走!”
这名上尉一挥手四名士兵立马上前按住了情绪激动的台尔曼,在他们的押解下台尔曼被五花大绑的送上了卡车。
“不!不!放了他吧!长官,我的丈夫是好人!”
罗莎?科赫站在家门口撕心裂肺的喊道。
坐在卡车上的台尔曼扭头看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妻子大声的说道:“罗莎?科赫!好好的活着,等我到了开庭那天我会控诉画家他们一行人的罪恶!”
在这个时空的台尔曼还是低估了画家的心狠手辣,他至死都没有得到一场公开审理,所有的审判都是秘密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