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从小锻炼的好吧。本姑娘可是司徒府的大小姐,你以为是啥?”见到徐平哑然,司徒娴韵小嘴一翘,颇为得意。
看着对方这副样子,徐平突然想到了司徒孝康。若按黄世安所言,他与元武是早有苟且的,这事,司徒咸鱼知道吗?
卖国求荣,坑害边军,这样的人,自己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要说对这条咸鱼一点意思都没有,那是假的。可司徒咸鱼若是知晓整件事,那又该怎么相处。
道不同,是不相为谋的。
见徐平不再言语,司徒娴韵歪着脑袋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思量再三,徐平还是决定透露一些。若真不是一路人,那只能趁早划清关系。“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司徒娴韵,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似乎感受到徐平态度的变化,司徒娴韵坐回了原位。“什么事,你说。”
“司徒府,和元武……”
“有什么话直说,和我不必如此。”司徒娴韵黛眉微微皱起。
闻言,徐平心思一沉。这种问题就算的真有,正常人也不会承认。点到为止,也只能是稍做试探。“你们和元武有往来吗?”
“往来?”司徒娴韵稍稍愣神。“这个当然有,这还用问吗?满朝上下,文武百官里面,有几人未与它国暗中通商的。这不是什么稀罕事。”
“我说的可不是通商。”徐平眉头越皱越紧,堂内的气氛也随之沉闷起来。
听闻此言,司徒娴韵面带疑惑。“不是通商还能是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司徒府暗通元武?”言罢,她骤然起身。“徐平,这绝对不可能。
爷爷对元武恨之入骨,当年庆帝三战定平,尽管他一直反对,真到了国战爆发之际,所有的后勤军需,全部是爷爷在筹集和调配。
即便去年的定平之战,戍边司的军饷与粮草也是我司徒府筹措。
我司徒府专权不假,结党也不假。贪污受贿,把持朝政,这些我都认。可要说暗通元武,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司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