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不能这样想,咱们得居安思危啊。”
林文卿坐直了身体,放下酒杯道:“女儿,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倒也没发现什么,只不过近日觉得主母行事太过冲动,动不动就要打死谁,再加上现在大哥又出事,昨天晚上他差点把人打死,若日后真的治不好了,我怕她们会迁怒她人,到时府上恐怕会乱了套。”卢长青意味深长地道。
“你是怕她们打杀下人出气?”
卢长青点头。
林文卿不以为意,“打杀就打杀呗,反正她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
卢长青:……
哦,抱歉,忘记这位在剧情里买凶杀过人,她原本还以为只有主角团才会干草菅人命的事,没想到反派也一样不把下人的命当命。
“娘,爹在现在的位置已经待了好几年,外放也好,继续留任在京城也罢,按理说怎么也该挪一挪位置了,若是这时候府里传出打杀下人的事可不太好。”
林文卿不明所以,“你这话说的没错,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总觉得府里不会太平,所以你背着府里的人悄悄攒点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
林文卿笑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呀,这不需要你操心,你娘亏了谁也不会亏了自己。”
见林文卿心里有数,卢长青也就不再多嘴了。
应该是有人看到杨大夫出入白府的原因,附近居然传起了白府的闲话,不过闲话对象不是白明舟,而是白士元。
白士元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他总不能站在门口大声嚷嚷是他年纪轻轻的大儿子不行吧?
面对同僚们意味深长的戏谑目光,白士元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的感受。
这段时间前院的气压一直都很低,每次白士元在衙门里受了气,回来就会往杜荷之身上发。
杜荷之也是有点脾气的,一次两次就算了,天天被凶她也恼火,院子里时不时就能听到这对婆公吵架。
杜荷之这边还能跟白士元吵起来,何瑰逸那边就完全不行,她脑中就像是被植入了恋爱脑病毒程序一样,任由白明舟朝她发火,她不仅不生气,还伏低做小温柔小意地劝慰着对方。
原剧情里何瑰逸能得到白明舟的“尊重”,就是靠这种跪着给男人洗内裤的法子。
贤惠、大度、任劳任怨、温柔小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不就是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