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同平章事就算了,还兼枢密使的,看来朝廷是真找不到人了。
“有人参白押班任职延州知州期间殴打同僚,不敬长官,挪用公款,滥用官府银钱,还大肆屠杀降兵,暴虐成性,敢问押班,这些罪责可否属实?”
卢长青惊愕,她人都还没回京,参她的折子就回京了?这些人就这么想搞她?
卢长青看着吕夷简,问道:“吕相公一口气说这么多,可有派人去核查过?
让我猜猜是谁告的我?是一听李元昊出兵十余万进犯延州就吓得屁滚尿流,从保安军偷逃的阉贼卢守勤?还是连李元昊瞒天过海声东击西的计谋都看不穿的范侍郎?”
吕夷简没想到卢长青说话这么直,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卢长青看向殿中的众人道:“偌大的一个延州城,守卫不足三百,我让卢守勤增兵五百,他跟我叫嚣,骂我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我的官职是官家授予的,他不尊敬我,就是不尊敬官家,所以卢守勤该打!
至于不敬长官,读书人不是常以君子自居吗?说好的礼贤下士,他范雍什么时候尊敬过我?”
吕夷简见卢长青只呼自己上官的名字,皱了皱眉,不悦地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卢长青道:“我在信中明明白白告诉他李元昊要带兵攻打延州,他说我妇人之见杞人忧天,还说李元昊又派人传来书信说是不打算独立,想要议和。
但凡长点脑子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诈,偏偏他信了。
要是李元昊真想臣服我大宋,他就不会在宥州、夏州及绥州屯兵十多万!更不会搞出一个三千人的重骑军团!”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赵祯震惊地问道:“当真有三千人?”
“千真万确,官家若是不信,可以问刘殿帅,这些都是我们从俘虏口中问出来的。”
卢长青见赵祯脸色难看,道:“官家,夏国的问题咱们真的要重视起来,这次之所以能击退李元昊是因为我们在金明寨提前部署,下一次可能就没这般顺利了。”
“那挪用公款,屠杀降兵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