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那行吧!”
碰壁后,阎埠贵转身准备离开,但又惦记着桌上的菜,舍不得挪脚。
他们阎家每顿饭都得精打细算,每个人吃多少粒米,那都是数着来的,一大锅粥,拢共下不到五百粒米,一两米都没有,纯纯就是喝一锅水,一泡尿的功夫,肚子就干瘪了。
饿呀!
于是阎埠贵找了个理由,挨着赵年坐了下来,指着傻柱问道:“赵年他这…怎么了这是?”
赵年没搭话,在思考了片刻之后,他朝傻柱喊道:“傻柱,过来吃点吧!”
傻柱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回头瞅着赵年,然后指着自己?
赵年……他要请自己吃早餐?
甭说傻柱了,贾张氏,秦淮茹俩也是面面相觑,阎埠贵听得很清楚,立马讪笑着说道:“要不给我也添双筷子,我早上还没吃
呢!”
“对,喊的就是你,要不要过来吃一点。”赵年从竹筒拿出一双筷子,扔他正
对面空位置上。
男人,一定要有骨气!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受嗟来之食。
傻柱特别硬气,想掷地有声的拒绝赵年,但他的身体很诚实。傻柱在赵年跟前坐下,赵年把吃剩下的扇贝蒸粉丝跟剩下的几个海胆,推到傻柱面前。“我吃饱了已经,全给你了。”
傻柱目光怔怔的瞅着赵年,嘴皮子翕动着,想说句谢谢,开不了口。然后他慢慢拿起筷子,夹了一团海胆蒸蛋送进嘴里,傻柱吃得慢条斯理,还想在仇敌面前维持自己最后的男人的尊严。
但是海胆吃进嘴里,下肚的那一刻,傻柱差点没哭出来。
饥肠辘辘一个月,终于吃上热乎东西了,但很快傻柱就斯文不起来了,阎埠贵好不要脸,也不问赵年答不答应,直接上手拿了一个扇贝往他自个儿
嘴里送去。
“这味道绝了。”
“忒好吃了!”
“赵年你这手艺,真真是不错。”阎埠贵赞不绝口,旋即又拿起一块扇贝。胡子拉碴,满脸颓丧的傻柱立刻能牙咧嘴,像护食的狗子似的,冲着阎埠贵咆
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