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崩溃了,哭了好一阵子,这才缓过神来。
为了博取张跃进的同情心,秦淮茹抽噎着说道:“易中海那个人,并不想大家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谦逊,和善,那么……背地里,他就是个龌蹉小人。”
“他跟不就不是拿我当女儿对待,他是馋我的身子。”
“这个老色皮……”
秦淮茹咬牙切齿,似乎想到一些易中海过去对自己造的孽,这会儿想起来都极其愤慨一样。
“你们不信,可以去问我们院里的傻柱。”
“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跟何雨水,他们母亲走的早,父亲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寡妇跑
了。”
“但是傻柱他们的父亲,也不是完全不管傻柱他们的死活,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打十块钱生活费,但是这笔钱,都叫易中海拿着了,一分钱没给傻柱他们……”“哪怕在傻柱最落魄,快活不下去的时候,易中海也没有给他一分钱,完全没有把钱还给傻柱的意思。”
“这事儿,我也是前几天,就是你们抓我进来的那天才知道的。”“不信你们去问傻柱。”
秦淮茹知道,这个时候想要获得张跃进他们的同情心,只有一个办法,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一想到这些年,易中海对我干的那些事,我就觉得恶心。”
“加上我上个月丢了工作,家里五口人,实在无以为继,所以……拿到那笔钱后,我就想……哪怕违背道德,哪怕犯了法要坐牢,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得想办法让孩子活下去。”
这时,有个人走了进来,在张跃进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张跃进走了出去。再进来时,张跃进一改之前冷漠的态度,对秦淮茹说道:“考虑到你的情况特殊,我可以不予立案,但是,你的儿子肯定是要判的。”
说着,张跃进翻了翻兜,找出几块钱,然后又问身边的几个同事,“你们身上带钱了没有?借我点钱。”
一块共事的民警,知道张跃进要做什么,于是纷纷掏兜说道:“算我自己的,张
队。”
几个人凑了凑,大概有个三十来块钱,张跃进解开手铐,把钱塞给了秦淮茹,“工作上的事儿,我帮不上忙,你自己想想办法吧!这笔钱,应该可以撑上两个多月了。”
“到时候你要还没找到工作话,再来所里找我,我再想办法给你凑点。”
“你现在可以走了。”
秦淮茹攥着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再一次崩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