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台大型的收割机,一个小时十亩地跟闹着玩似的,而且直接就切割成稻谷了。”
这年头收割稻谷的方式特别原始,很多地区连打谷机都没有,收割之后,暴晒个几天,然后
用连枷敲打。
费时费力。
要到七八十年代,打谷机才风靡全国。
赵年倒是有一台打谷机,这东西结构简单,随便画个图纸,让二拐子照着打出来。
只是有打谷机,也很费时,
毕竟赵年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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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两个人会节省一多半的时间,
一个人在打谷机上打谷子,一个人把稻谷抱过来,递到打谷机上。
所以……
赵年更加迫切的想把秦京茹带进来。
以后就别去上班了,
夫妻同心,跟着自己一块搭理这片海岛,跑去挣那三十块钱一个月,完全没必要。
赵年准备在过年的时候,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秦淮茹人都快颠煞笔了,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安西。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她的眼睛已经哭到卧蚕红肿的跟鸡蛋一样大了,
一路上都在挂念着棒梗,
也不知道棒梗去了哪儿。
在大饥荒的当下,监狱可不养闲人,不是后世那种类似于一个大厂房,拿几圈钢丝绳围起来的监狱。
基本上都是直接送到某个大山挖石头,某个矿区挖矿,挖煤什么的。
像秦淮茹这样的女囚,干的活儿相对男囚犯来说会轻松很多,自然吃的也少。
但很磨人
每天采集十四个小时棉花,人刚下火车,就直接拉到棉花地里去了。
无论是这里的气候,海拔,还是生活环境,秦淮茹都很难适应,
一边采棉花,一边止不住的掉眼泪。
“张翠花那个老虞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们家小当,槐花给买回来。”
一想到小当,槐花让她给卖了,秦淮茹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自己判了这么多年,
也不知道以后出去,还能不能再见到槐花,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