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坐在地上,凭良心说,江青衍毫无保留的教自己,还被自己这么打一顿,自己的确不应该。
见宁钰不说话,江青衍不禁苦笑,看来,这些日子的确狠了些,让她打一顿出气也是应该。
“你要不解气,再打一顿就是,我不还手。”江青衍有时都不明白,为何对上宁钰,他就变得毫无底线。
宁钰眼神微闪,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验证那件事,虽然心里有些确认,但她还是怕万一不是,她会失望,所以一直不敢问。
今日可就是绝佳的机会,江青衍自己让动手的,这可不怪她。
“你说真的,真让我打?”
江青衍身上还疼着,听了这话,还是回道:“嗯,让你打。”
看来小丫头这些日子真的有太多怨气,让她发泄出来也好,总好过憋在心里。
宁钰忍着心虚,一把揪住江青衍的衣领,江青衍就那么躺着,一点也不反抗。
此情此景,倒让宁钰觉得自己是个强抢民男的女匪。
将思绪抛开,宁钰直勾勾的盯着江青衍的衣领,只要自己把他的衣领扒开,就能确认自己的疑惑。
那日自己因为难过,闯进江大叔的茅屋,后来替他擦拭身体时,宁钰就发现,江大叔肩头有块桃花形状的胎记。
小小的宁钰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觉得惊奇,因为那块胎记很漂亮,漂亮的不像是真的,那块胎记和江大叔浑身的伤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宁钰记忆犹新。
现在,只要自己把江青衍的衣领扒开,就能确认他是不是江大叔。
如果江青衍不是,那么宁钰实在无法解释江青衍为何对自己如此好,如此信任,如此毫无保留。
宁钰一直以为江大叔年纪有些大,因为那时他声音暗哑,又一直留着络腮胡须,而且自己叫他大叔他也认了。
江大叔和江青衍区别太大,清冽干净的嗓音更是有着天差地别。
这也是宁钰纠结的地方,现在宁钰想通了,那时江大叔受伤那么严重,怕是嗓子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