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她骂她害死了秋白。
要不是秋白为了等她,他早回了故乡,回到了家人身边,也不至于如此惨死!
可没几天,我听同学说尹光美因为过度自责吃了很多安眠药,半夜送去医院催吐急救才救回来。
我当时才明白,我不该责备她,是我错了。
后来我跟尹光美一起出资,给秋白举行了葬礼。
秋白的父母以前就生活非常拮据,后期也是靠秋白卖画来维持生计,秋白一死,他们就没有了生活来源。
我跟尹光美给他们留了16万美元。
当时我们也只是刚毕业的留学生,所有的钱都是父母给的,给秋白办完葬礼后也拿不出更多了。
我们约定好,以后每年秋白的祭日都会一起去探望他,顺便探望他的家人,再给他家人留一笔钱。
当时,尹光美悲痛欲绝,我看她在葬礼上几度晕厥,我才明白,原来最哀伤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她。
葬礼结束后,她成天躺在酒店房间里,吃不下睡不着,没日没夜地哭。
我就陪在她身边,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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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昔日的情敌,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成为了好朋友。”
陈琪琪说到这里,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似乎又沉浸在过去的哀伤里,眼角弥漫着泪水。
她抽过纸巾,对高燃说了声抱歉,便轻轻擦拭眼角。
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她才又道:“就在秋白葬礼结束一周后,曲元德追来了法国。
他央求我,给他一点时间。
他想跟尹光美单独聊一聊。
曲元德是我们华裔圈里非常品学兼优的同学,我信得过他。
在征得了尹光美的同意后,我让他们在酒店单独聊了一会儿。
当时,尹光美还跟我说,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爱人了,她知道曲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