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餐厅之中。

杨美娜看着对面的钟柔和常慎，一个初三的小屁孩，一个顶尖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学历天差地别，但他俩却聊得火热。

瓷砖取名计划，遥远的星空，人从何而来，去往何处... ...

二人聊着各种宏大话题，却聊得到一起。

杨美娜对钟柔多了几分惊讶，这孩子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寻常就是个爱玩爱闹的小孩，但文化知识竟然般雄厚。

而对常慎更是有着无尽的无语。

放着一个大美女不聊天，合着你真是来找一个小孩聊天的，追寻有趣的灵魂？

你礼貌吗？

你是人吗？

你是男人吗？

杨美娜根本插不进二人之间的话题，双眸盯着钟柔，后者觉察到目光。

双方目光交汇。

姐，他好厉害，竟然知道奥特曼来自何处，并且说有概率奥特曼是真的。

钟柔，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我再问问他变形金刚的来历。

你退钱。

... ...

钟柔小嘴翘起。

退钱？

那不是要了她的小命。

只好结束和常慎的聊天，借着上卫生间的借口离开了餐桌，留下杨美娜和常慎二人。

常慎吃着饭，说道：“抱歉，方才冷落你了。”

“没事。”杨美娜单手撑着下巴，“我好像更加喜欢你了。”

面对如此直白的话，常慎没有丝毫的惊讶，甚至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不紧不慢说道：“我想你对我并不是喜欢，而是好奇，而由此产生的想要了解的欲望。再次申明，那不是喜欢。”

常慎是顶尖的心理医生，尽管做不到电视剧中那般依靠细微的表情便觉察到人物的心理变化，但好歹和杨美娜接触了几天，自然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看在楚方面子上，常慎说话做事圆滑了些。

“那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杨美娜问道。

“... ...”常慎沉默了下，随后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谢谢你的喜爱。”

杨美娜双手抱胸：“你太自恋了，其实我并不喜欢你，就像你说得那样，我只是好奇罢了。”

顿了顿，白皙的脖颈伸长了几分，目光对视：“你确定你对我没有兴趣？”

“确定。”

“我不信。”杨美娜目光灼灼，“那你还是男人吗？”

“我是gay。”

“... ...，那我更不信了。”杨美娜脸颊浮现甜美的笑容：“那我问你个问题，你是0还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