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没事便去整容医院寻他,并且大大咧咧说着杨美娜是他爱人,不准别的小女生骚扰他。
而且,她还饶有兴致地常慎讨论着他家瓷砖如何取名,取了各种各样的奇葩名字,比如:李猜,李猜我才不猜,夏史壬,农好帅... ...
反正是瞎寄吧取名,严重破坏了他的取名大计。
更难受的是,杨美娜看起了哲学,经常和他讨论着人生的意义,生往何来,去往何处... ...
二人三观不同,而杨美娜又死犟,只认死理,他的那些大道理,对于世间的看法,破不了杨美娜的防,甚至引不起半点波澜。
而常慎见到世间有那么倔的人,给他快弄破防了。
有句古话说得好,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他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常慎活了二十多年,周围的人都是那种温文尔雅、学识渊博的人,即便会为难他,也是小事罢了,从未遇见过像杨美娜这般难缠之人。
大道理说不通,并且脸皮厚,潇洒而开朗... ...,种种BUFF叠加起来,常慎竟然奈何不了杨美娜。
唉!
心理学算是白学了!
楚方道出了常慎的烦恼,几人皆是为之一笑。
符合对杨美娜的刻板印象。
而杨美娜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有些洋洋得意:“哼,我能让一个心理医生破防,那不是我的本事么?”
“... ...”几人无语。
杨美娜继续说道:“我反正是看出来了,常慎就是属于那种吃饱了撑的主,生活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就像是一场没有难度的游戏,过得太顺心如意,才会有心病。”
“我呢,是让他了解生活的困难,体会人世间的疾苦,他才会知道活着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有趣,我是在医治他的心病。”
此刻,几人深切感受到常慎这些天来遭受的折磨和痛苦。
钟庭月轻声说道;“娜娜,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