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对头仇兴过来了,此刻李德芳也是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说:“仇兴,老子可是国子监监生,如何是不能够参加春闱呢,你这种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的人都能够参加春闱,那这个时候我如何不能啊。你小子不也是监生,说是要参加春闱吗,不然的话,你起这文会做什么啊。”
作为东道,很显然仇兴是懒得和李德芳一般见识的,今天请李德芳来,其实也是想着踩一下这草包,借着他们李家在文坛的名头,让自己能够在名声上更上一层楼,要知道,李德芳的老子可是国子监祭酒,在文坛,那是素有清名的人,不然的话,如何请自己的对头来啊。
想到这里,仇兴招呼说:“我是国子监的监生没有错,好歹我也是有举人功名在身的,参加明面的春闱是名正言顺的,但是你可是蒙荫的国子监监生,那是一回事吗?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不过,既然是来了,来者是客,今天不说别的,以文会友,里面请。”
在门口一旦是被李德芳胡搅蛮缠吵闹起来,少不得丢人的是自己,仇兴可是不乐意给人斯文扫地的印象,李德芳是蒙荫的监生,自然是不在乎名声,但是他仇兴,还是在乎的。
本来仇兴单单是看到李德芳了,毕竟也是自己的二号对手,除去冯坤之外,他最讨厌的人就是这李德芳了。
李德芳此人,偏偏是没有什么本事,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国子监祭酒,居然也是混了一个监生的名号,偏偏的整日在自己面前显摆,着实是让人气恼。
但是看到叶明之后,仇兴乐了,哈哈大笑说:“贾环贾老三,没有想到啊,你没有被你父亲揍一顿出不来了,居然今天能出来,实在是让人意外啊。今日也是要参加文会,难道你也是要参加春闱不成吗?”
叶明倒也是不生气,笑呵呵的说:“你们三个都想去参加明年的春闱,我若是不去的话,岂不是被人嘲笑,而且我家先生说我功夫到了,自然是要去见识一番,怎么样,仇兴不会咱们抢夺了你的名次吧。”
仇兴乐的差点没有跌倒:“贾老三,认识你那么多年,第一次发现你有讲笑话的天赋啊,得了,哥们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你若是想去丢人败兴,哥们也不拦着你,你一个捐监,居然是想厚着脸皮去参加春闱,若是被你考上了,岂不是让我等斯文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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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很不高兴的说:“仇兴看你这话,我们捐的监生也是监生啊,自然是有参加春闱的资格,这如何去不得。”
左右是有些时间,仇兴看其他人还没有来,当下便是耐心的说:“贾老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你知道捐的监生和我们这些人的区别吗?别说是你捐的监生,就算是李德芳蒙荫的监生,都是会被其他人看不起的。
你们这等身份,非是走的科举正途,就算是最后得了官职,那也是会被其他正经科举出身的读书人排斥的,不然的话,你以为为什么费劲的考上一个举人啊,我们走的是正道,你们是歪门邪道,入不得大雅之堂。真的是有本事的话,少不得过几日参加秋闱,能得了举人的身份,这再去参加明年的春闱的话,那倒也是正经的科举出身。不然的话,就算你有国子监监生的身份,能参加科举,到了官场上,也是尽会被人看不起的。见到正儿八经科举出身的官员,你首先会矮半截。
怎么样贾老三,有本事说自己参加明年春闱,今年的秋闱参加一下,过了的话,再说春闱的事情,不然的话就别说自己参加什么春闱,平白跌了你荣国府三少爷的身份。”
这个时候,叶明知道自己应该是果断反击了,因为牵扯到了荣国府的身份,他不能够认怂啊。
因此,叶明冷笑了一声说:“仇老二,听你这意思,是断定我过不了今年的春闱了是不是?那我们就打个赌,若是我参加今年的秋闱,过了的话,那你们家的西山那块地就是我的了,可敢和我打赌。”
这文会时间眼见得快到了,人可是慢慢的多了起来,荣国府的三少爷,和仇太尉家的二少爷居然杠上了,自然是引起大家的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