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有孕当真是不容易,等姐姐有了身孕,便也能体会到其中的辛苦了。”
齐月宾嘴角含笑,一脸眷恋的看着年氏的肚子。
“那就借妹妹吉言了,若是姐姐有幸怀有身孕,纵是辛苦,那也是甘之如饴。”
说罢她还接过吉祥手中的食盒,将安胎的汤药盛出。
“姐姐让府医根据妹妹的情况开了副安胎的汤药,眼下温度刚好入口。”
年世兰见状也不疑有它,又看齐月宾亲手端了过来,伸手接过,一边喜笑颜开的开口说道:
“这府里也就只有姐姐惦记妹妹,姐姐又向来与世无争,心思纯净。
妹妹自是信赖姐姐不会害我,等日后这小东西出来,定然让他好好孝敬你这个姨母才是。”
年世兰话落,痛快的将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齐月宾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惜与慌乱,宽大的旗袍下双拳紧握,微微颤抖。
被保养修长的指甲齐根断裂,甲床露出殷殷血迹,打湿了掌心。
十指连心,巨大的痛处让她勉强镇定了许多。
视线看向吉祥,吉祥很有眼色的替自家主子收拾空碗和食盒。
待她收拾妥当,齐月宾有些涩然的开口:
“妹妹既然已经服下汤药,姐姐也就放心了。
这里也再无他事,妹妹你多保重身体,姐姐这就回了。”
说完也顾不得年氏开口,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香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