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人当真去了城郊?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雨燕小脸微红,却眼神明亮的看着傅恒,笑眯眯的道:
“夫人说少爷身体强健,夜夜同房她有些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该下不了床了。
索性躲庄子上住上十天半个月的,都歇一歇,也免得少爷贪欢伤了身体。”
傅恒闻言一噎,凉月说的也没错,这些日子他确实折腾的有些狠了,这两日也确实感觉有些腰酸背痛。
有些脸红的摸了摸鼻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书房行去。
皇宫里的皇帝收到含烟递上来的信件,信上说傅恒不仅碰了凉月,而且是夜夜不休,求欢无度。
凉月实在承受不住这才带着福康安出去躲几天。
看的弘历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一想到凉月那娇媚的身子被傅恒压在身下,他就嫉妒的发狂。
在养心殿发了好大的脾气,当晚就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暗卫直奔城郊凉月的庄子。
庄子上凉月正靠在窗前安静的看着话本,感觉到眼前一片阴影,凉月抬起头,意外看到一身黑衣劲装的皇帝脸色阴沉的站在她的身侧。
“皇上怎么来了?脸色还这样的难看?谁招惹你了不成?”
凉月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就要去牵皇帝的手,让他坐到榻上。
却不料被皇帝大手一挥,人被推倒在地上。
凉月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肚子,好在有内力护体,没有任何不适。
凉月从地上爬起来,也冷了脸色,语气不善道:
“皇上大晚上来发什么疯?”
弘历想到信上的内容,看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朕发疯?喜塔腊氏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允许傅恒碰你?
自古好女不侍二夫,最起码的妇道喜塔腊氏一族没有教导你吗?”
凉月脸色难看,指着皇帝的脸怒道:
“妇道?爱新觉罗弘历你现在跟我讲妇道?
傅恒是我的夫君,是你亲赐的婚事,我们夫妻行房是天经地义。
天底下所有人都可以谴责我,唯独你这个九五至尊不可以。
因为我没有妇道都是你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谴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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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被凉月怼的哑口无言,可看着凉月指着他的鼻子怒斥,毫不在意他帝王的威严,又让他气的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