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生气,可陆妈哭得不行,抹着眼泪叨叨着,眼眶与鼻子都红了。
不管是生气还是难过,走了的人终究是走了。
死者为大,说什么也没意思了。
“有没有选个日子下葬?”
徐子矜问陆三毛。
陆三毛摇摇头:“没有,老人说凶死的人不能进屋,公安那边做主烧成了灰。”
这些封建传统,徐子矜不好评价。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一身萎靡气息的陆三毛抹去眼泪:“大嫂,我……我能不能……带着孩子过来跟您……一起……”
“家里那一块,我想托给秋美姐。”
“地给她种,房子给她住,就让她帮着守守家。”
人,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
徐子矜心想:若你是个有决断的人,当时就不应该同意龙杏怀第三胎,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下场。
本来是真的不想管这个小叔子的。
可一看自家婆婆那眼泪汪汪的模样,徐子矜还是心软地答应了。
“正好玉兰和四毛准备开个分店,四毛已经找好了店面,你和他们商量吧。”
虽然有点恨铁不成钢,毕竟是自家兄弟,陆玉兰和陆四毛自然是答应了。
一家人总算是都团聚了。
青豆与青苗都上了市里的幼儿园和托儿所,早晚由许外公接送。
卤味的生意自然是好的,仅两个月的时间,新店的生意已经忙不过来了。
日子一忙碌,陆三毛的心情也好多了,端午节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回来了。
陆妈问他:“三毛,你店里请的人怎么样?”
忙不过来,新开的店里请了一个人。
陆三毛高兴地点点头:“挺好的,大鹏哥眼光好,请的人非常勤快。”
那就好。
陆妈闻言松了一口气。
这个儿子最让她操心,现在总算能放下心了。
六月底,徐子矜给帝都军区捐赠了一万台最新的吊扇。
这批经过再一次改良的产品,声音轻、质量过硬。
徐子矜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军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