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没有谁敢起头说别等黑狗了,昨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谁也不想自己也少一根手指头。
李弘文并不知道这些人一直在外面附近守着,在晚上的时候他从出去了一趟,到没人的地方用空间挖出一个坑,将黑狗埋进去之后返回了招待所,全程他都用纸鹤监视着周围并没有人发现他这番操作。
“看来狗哥是真的忘了这个事儿了,那咱怎么办?”
第二天天都亮了的时候,黑狗的小弟们终于可以确定黑狗肯定是把他们给忘了。
“是呀,咱怎么办?狗哥到底去了哪儿咱也不知道,就是想找人也没法找啊,再者说昨天人那个发话了,要是在城里见到咱们一次就揍一次,要是大张旗鼓的找被人家发现了,坏了狗哥的事儿怎么办?”
“要不要咱们去把狗哥要办的事儿给办了?”
“这事我觉得他可以往后放一放,最紧要的是先找到狗哥,万一狗哥昨天晚上是被那些人给抓住了呢?”
“你这么说也有可能,那咱要不要去找马大头让他去帮着打听打听?”
一帮人一商量,现在最主要的是确定一下黑狗到底是生是死是被抓了,还是说躲在那个寡妇被窝里睡觉,于是开始兵分三路,一路去找马大头那边打听,一路去市里的那些暗中开门接客的寡妇家打听,另一路则守在这里,看黑狗会不会发现睡过头再来这里找他们。
只是不管他们是去找马大头还是满市找,或者是蹲在这里的人都没找着黑狗。
黑狗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就这么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找了两三天以后,这些小弟放弃了继续寻找,而是回了大黑岗子镇。
之后他们好几个谁都不服,都想去当这个老大,暗地里互相拆台内斗,再加上赵二狗让马大头不收他们的货,这让这个小团体就再也没有组织起来。
李弘文和徐婉晴则在一大早就离开招待所,奔了火车站坐上了开往京城的火车。
他们一起回京城的,还有张伟,这是他在回去给徐启年打了电话,汇报了自己在行动中严重失职之后,徐启年给他的新任务,护送两个人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