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记住你学的这些东西,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用的!”
副校长并没有把话说明,但是还是在电话的最后点了李弘文一句。
“你想联系这个袁研究员做什么?”
李弘文打电话的时候,徐婉晴一直在旁边,所以在李弘文挂完电话以后她就问了起来,她不明白李弘文仅仅是通过报纸看到了一个新闻,就让人去联系对方是想做什么。
“我觉得他这个杂交水稻去年有了成果,今年一定会做实验田,这个时候他的实验田就算没有收割,那么大致的产量也能够估算出来了,我想知道他的实际产量是多少。
另外我觉得北三省是一个非常适合种这种水稻的地方,我想问问他能不能在北三省种,愿不愿意来靠山屯做一个试点。”
“你想让他来靠山屯做一个杂交水稻的试点,这个可行吗?
杂交水稻就算是有了提升,但是它的前提条件也是需要大量的水,咱们靠山屯能有那么多水吗?
要是临河村可能还行,靠山屯的话,可能没那么便利的条件吧,再者说村里那些人会同意你这个想法吗?他们种了这么多年的小麦,现在突然让他们种水稻,我觉得很难。”
徐婉晴并不想泼李弘文的冷水,但是她觉得有必要把一些事情说出来,因为这些事情不能解决的话,李弘文想的这些东西都是空想,其中最难的倒不是说用水的这个问题,而是村里人现在固有的这个种植习惯和种植观念。
种了好几辈子的小麦,突然有人过来说种水稻更好是个人都不会同意的,何况两种种植作物的种植方法和很多东西都不同。
这会让种植小麦的各种经验,各种对于病虫灾害的经验都不再适用,就会让这些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心里没底的。
“这个事情事在人为,我也就是有这么一个想法,我需要先跟那边研究员聊一聊再说,不过如果说真的产量非常高的话,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这些问题李弘文当然都知道,但是他觉得既然自己在靠山屯待了几年,总要给靠山屯留一点东西,之前改变了靠山屯的一些合作观念,让他们能够愿意去进行合作互赢,现在改变一下种植观念,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