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受点伤嘛。
于是他铆足劲儿和楚左打斗。
楚左打着打着发现,他的宝贝长剑,居然裂开了一条缝。
打着打着他又发现,他拿剑砍人身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而他自己,则被那钉耙打得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的。
楚左觉得剧本拿反了。
不应该他吊打姜唐吗。
“嘿,师兄,打架的时候,不要分心。”
这一句声音出口,楚左蓦然回神,发现身下一凉。
原来,姜唐一钉耙过来,竟然直接把他的腰带打散了,他的裤子,连着亵裤被钉耙……被钉耙一起扒拉下来了!
“姜唐你无耻!”
“师兄……谁无耻一点啊。”姜唐扛着钉耙,伸手指了指那群倒在地上哀嚎的杂役弟子。
“你!”楚左气到直接语噎。
“姜唐我们走着瞧!”他狠狠瞪了一眼前者,一把提起松散的裤衩,寻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快速离开。
姜唐瞥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弟子们,抿抿唇,祭出一瓶丹药随手丢给一个人,然后转身离开。
那个人捏着瓶子,缓缓站起来,目光复杂地望着姜唐:“姜唐,你这是何意?”
姜唐两手扛着钉耙,驻足回眸。
“打架归打架,救人归救人,两码事儿。同门弟子,为何一定要相残,一致对外不香吗?若信得过我,这丹药你们内服,不消一日便好了。”
“我们方才,明明要往狠了打你的。”那弟子一怔。
“我说了,打架归打架。”姜唐翻起一个白眼。
“你……你的武器……为何是农具?”另一名弟子站起来,亦是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姜唐。
“我就是一耕地的,要什么刀枪剑棒?”姜唐笑了一声,收起钉耙,指指自己的衣裳,“我要回去沐浴了。”
那几名爬起来的弟子闻言,摸了摸后脑勺,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目送姜唐远去,有一名杂役弟子悄悄开口:“他真的,是杀了那两名师兄的凶手吗?”
“我觉得不像。”低头看着倒在手里的丹药,那弟子摇摇头。
若他真的杀了他们,这会儿功夫必然会将他们也打得半死不活,而非与他们一瓶这样宝贝的一转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