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范的男青年操着一口让人膈应地娘娘腔说:“二位小妹妹可是刚出道不久?”
二位少女对视一下,年长一些的少女问:“许先生有何见教?”
男青年仍旧娘声娘气地说:“二位妹妹是二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花香扑鼻,清秀典雅,秀丽动人。
二位妹妹不知道吗,你们俩稍加培训就可以做演员。”
男青年瞄了二位少女一眼说:“我认识许多电影导演,可以把你们推荐给他们演些角色。
你们俩如果赶上合适机会,很快就会成名。
二位妹妹难道不想试试?”
年纪大的少女假装天真地问了娘娘腔男青年一个尖锐的问题:“许先生,我看你像戏曲界的人,怎么会认识电影导演?我愿意听听你的解释?”
文艺范的男子笑容一顿,娘声娘气地说:“二位妹妹不知,近水楼台先得月乎?”
年纪小的少女学着娘娘腔,娘声娘气地回击了一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乎,在于蒙骗我们——也。”
文艺范的男子面色一变无奈地说:“咳!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二位妹妹既然不识人!
那我告——辞——了。”
文艺范的男子最后三字的话音没有说完,人已经转身一步三道弯地直接走到转门口,随着转门移动,人已经转到了门外不见了踪迹。
年纪小的少女鄙夷地撇嘴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什么人呀?
还以为咱俩好蒙呐。”
冷啸天本无意听三人的对话,无奈离得太近,他只好在有一搭无一搭地‘坐听台上曲,静观邻桌事’。
冷啸天看着扭捏男青年走向门口时,余光瞥见一个美妇人的目光多次扫视自己,他有些好奇,便假装不经意地慢慢转头扫了一眼。
冷啸天的目光同一个带着时尚眼镜,穿着时髦、表情大方得体的白领女士视线碰到了一起。
冷啸天感觉她有些面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