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逊已和秀英就工作问题交涉完毕。现他们又兴致盎然地谈起中国文化来。
杰弗逊道:“为了很好地体会中国文化,我在来这儿前参观了好多地方。力图在短时间里尽可能地了解中国,希望对此后即将开展的工作有所帮助。”马拉笑问道:“感受怎么样?”杰弗逊赞叹道:“非常好!我去过北京故宫,北京颐和园。去过长城。还参观了西安的秦兵马俑,陕西历史博物馆。还看过多个中国戏曲。有京剧,黄梅戏,还有一种碗戏。”凤英笑道:“叫碗碗腔。”杰弗逊直点头说是。“我感觉它们都很优美,很动听。我感觉你们的民族性格非常细腻,很有内涵。你们喜欢巧妙地表达情感。不大让人容易理解,但极耐人寻味。看你们的戏剧要具有丰富的想象力。手里挥动马鞭就意味着骑马。演员们功力深厚。你们古老的文化很发达!”大家觉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对中国文化有如此深刻感悟真是了不起。
杰弗逊继续道:“我昨天碰到了一个很好的老人,他知识渊博,英语很棒。他精通世界各地的建筑的构造。他为我讲了许多建筑的风格及其内涵。尤其是中国的建筑。简直太精采了!我看了他做的许多模型。那些设计真是巧妙!后来他送了我几本书。说是研究中国文化的入门学。马拉和凤英对视一眼,会心地一笑。然后马拉笑问道:“可是那两本《三字经》和《千字文》?”杰弗逊摇头道:“那书我看不懂,但可以做留念。那米斯特林帮我讲了一些,我感触非常深。我发现中国的教育很特别,他们先从世界观和人生观入手,而不是先从对事物的认识开始。经验和历史感特别浓。这种教育对减轻现代人们的精神危机很有帮助。另外你们古人对人性的见解很深刻,很独道。我不懂汉语真是人生一大遗憾。以后我要努力学习汉语,学习你们的象形文字。”马拉向凤英问道:“我们识甲骨文吗?”凤英和秀英听着直嗤地笑起来。杰弗逊笑问道:“可又说错了吗?”凤英忙道:“不,马拉他不学无术,您说的问题他竟不明白。”杰弗逊听罢感到非常自豪。
几人正在谈笑风生之时,希尔突然闯出书房来唤马拉。众人见状直吓了一跳。却见她两手及脸上尽沾染着墨汁。马拉一见忙上前笑道:“亲爱的希尔,你可练习成功了。”希尔直怨马拉中途蹓掉。杰弗逊先笑话了一阵希尔。当他明白过来后立刻跑入书房,然而后直叫道:“噢,不,我的上帝!”原来马拉戏耍希尔。此时希尔不只污了自己的手脸。那张桌子上也被她搞的一团糟。马拉早些料到不妙,赶紧拽着希尔躲到她的房间去了。杰弗逊冲出屋子,两个捂蛋的家伙早就溜之大吉。他直叫道:“我一会儿和你们算账!”这句话竟是用汉语喊出来的。然后又回过头去直对自己的书房叫苦不迭地道:“噢,我的家具,我的砚台,我的书本。”凤英和秀英在一旁边笑边便帮着收舍起来。杰弗逊在一旁不停地对她们说:“谢谢!”
两个作恶的跑进希尔房间,希尔还要趁机亲热马拉,马拉连忙躲闪开来,带了她来到梳妆台前照镜子。希尔这才尖叫起来。忙去冲洗了手脸。好半天才出来冲马拉发狠地道:“你真做弄人。”马拉上前揽着她的腰笑道:“字可写好了?”希尔也勾住她的脖子道:“太难了!现在我不想什么中国书法了。你知道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是多么难熬,做梦都在想你。”她说着便不停地温柔地抚摸马拉,并要来亲吻马拉。马拉感觉有点不妙,忙道:“噢,我们坐下来谈点正事。谈谈我们以后的工作……你对以后的工作有什么想法。”希尔将他按上床身细柔声细气地道:“我有好多想法,我慢慢地讲给你听。说着她就骑在马拉身上来扯他的衣服。马拉躲闪着脸道:“我有一点口干舌燥。”希尔听着方才一笑,离了马拉的身体道:“好主意,我们先喝一杯。”马拉趁她取东西的机会,忙给凤英打了电话求救。
凤英接了电话后不解对身边的秀英道:“他在这儿会有什么事?”秀英直吃惊地道:“什么事?”旁边的杰弗逊摇晃着脑袋笑道:“引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叫:唐僧进了女妖洞——准是好事。”两个姑娘一听,忙扔了手头的活来找马拉。
希尔与马拉干了几杯红酒,马拉再劝她喝,她却是再也不喝了。几杯酒已使她更不能自持。马拉心里直叫苦不迭。正不得已时,终于听得门铃声,希尔懊恼地放了马拉来开门。却见得秀英表情紧张地不自然地道:“希尔小姐,我有一点不情之请。不知可否能麻烦您一会儿?就一会儿。”希尔心中老大的不愿意,但也只得陪笑道:“好吧。”然后她便随秀英来到杰弗逊的房间。秀英取出一本《好莱坞住事》的书递给希尔笑道:“我的一位朋友很喜欢您写的这本书。他听说您已来到中国。就求我一定要得到您好的签名。希尔小姐就满足他这个愿望吧。”希尔小姐不想万里之外的中国也有她的粉丝,很是得意。欣然接受了秀英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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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回到住处时,马拉早已溜之大吉。杰弗逊却在旁将一切尽收眼底。
当希尔再次找到杰弗逊处时,也只剩得杰弗逊一人,他竖耸肩膀道:“可怜的希尔小姐。您编织的情网被两个大黄蜂冲破了。”希尔气恼不过,抓了架子上一个瓷器便摔在地上。杰弗逊又急的大叫起来。
却说马拉离了希尔处,在前面一个劲地地蹓。凤英在后面边赶边笑道:“没事了!”
马拉捂着胸口道:“我的心现在还在嘣嘣跳呢。”凤英笑着一把拉住他拐了个弯。马拉忙问:“不走这边吗?”凤英道:“我让将车停在楼上车场里了。”当凤英将马拉塞进车里,马拉才松了一口气。汽车一直地从顶屋绕到地下室又从隧道冲上大街。
秀英后面自然难以跟上凤英的步调。只得自己独自驾车回公司了。
凤英从反光镜中瞧着仍然惊魂未定的马拉笑道:“这么好的艳遇,你却推三阻四起来了。你们以前在一起,她就没纠缠过你?”马拉笑道:“人家是好莱坞大亨千金。我是打工仔。我可不会自甘下贱去做她的情人以遭人遗柄。我的每一个子都要赚的有骨气。”凤英听着马拉的话不禁对马拉的硬气钦佩不已。然后她又笑问道:“现在呢?她是打工仔,你是老板了。”马拉笑道:“我现在有你玉凡姐。”凤英听着不禁若带嫉妒地道:“玉凡姐可真有眼光。”马拉道:“ 我中学时,教我书画的小王老师曾说过,你可以拥有许多,但别想着占有许多。”凤英笑笑道:“你这个小王老师很特别啊。”马拉道:“她是我的美术老师,长的可漂亮了!和你玉凡姐像是一个模子磕出来的。”凤英听着直笑道:“啊,你恋玉凡姐原来也有这么一层意思啊!”马拉忙道:“这话可别告诉你玉凡姐去。以前我只觉得小王老师骨子里向外地有一种迷人的气质。她的动作,她的语气,都是那样的美好。今日得了你玉凡姐却是越发的好了。”凤英一时听得激动,便冲马拉笑道:“把头伸过来。”马拉不解,将头伸了过去。凤英“吧哒”亲了他一口笑道:“本姑娘为你的小王老师亲人一口,你是个好学生。”马拉从未见过凤英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