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义救

马拉 宛雎 4008 字 17天前

马拉回身来又用尾巴拢过天使姑娘道:“怎就把你忘了,我给你搓背吧。”廉闵一听慌忙道:“不,不用了。”而马拉见她乳韵赫然,乳头突现,经水一浸,纱衣已紧裹身体。马拉也不抢她。便道:“那我帮妹妹洗洗这把青丝吧。姑娘家的这把青丝应万金求之。”然后便为她解散一头长发。那一对天使翅膀也被马拉取下来递给凤英扔到浴池岸上去了。凤英上前推开马拉道:“别在姑娘面前猫手猫脚的。还是我来给小妹妹洗头发吧。”马拉也觉不妥。便溜到一边只管细瞧她俩。凤英边向那长发上撩水便道:“妹妹的耳坠真漂亮!定是值不少钱吧。”说着从姑娘耳朵上摘了下来,直远远地扔到一边去了。那姑娘见着直惊慌起来。这会儿凤英才向小姑娘做了最后摊牌。“给我讲讲你将要做什么?”那姑娘却打岔道:“你的耳坠也很漂亮,像小刀。”凤英道:“它是用来杀人的。”姑娘一听直吓软了。凤英扶住她发抖的身子道:“你若是个自甘堕落的天使我也懒得理会你。早将你打发了。现在你完全可以回头。也只有我能帮你。”

那姑娘终于落泪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没对你们做什么啊!”凤英气愤地道:“你耳坠上装着窃听器,这浴室里装着针孔摄像头,不就是想引诱她人对你做出丑事来吗。以后这人以后就任你摆布了。”那女孩子一听直叫道:“我不知道啊!好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得人介绍……听说来这儿可以赚点钱,可我并不晓得他们用这样的手段来做敲诈。”凤英盯着她道:“你只是想卖身?……”那女孩子低头道:“我家里只有一个外婆,没有一个人为我出主意,想办法。就糊里糊涂的来了这儿……我心里一直胆颤心惊。我一进门就想离开,谁知被他们拖来拖去,只觉身不由已。”凤英一听叹气道:“好糊涂的妹妹——从现在起,你需得听我的。否则谁也不能救你。”那女子直泣道:“我听姐姐的就是,只求姐姐赶快带我离开这儿,我永感姐姐大恩大德!”少女说着直捂脸痛哭起来。

马拉泡的正舒服,见状忙过来问其究竟。凤英推开他道:“我们女孩子说心里话,你来做什么。好生一边泡舒服了,一会儿我们给你按摩。马拉只得一边乖乖地呆着去了。

凤英瞧了瞧可怜的姑娘后问道:“今年多大了?”廉闵道:“二十二岁,在读经济学硕士生。”凤英不禁可惜了半天,方才边帮她擦泪边道:“好了,别哭了。”廉闵仍泣道:“可如今我骑虎难下,可怎地才好?”凤英道:“以后的事由姐姐来处理就行了。”马拉在另一头直叫喊道:“我泡好了。泡舒服了。”凤英回头恨恨地道:“上去躺好了。”马拉赶紧高兴地上岸,铺了毛毯就躺了上去。

凤英一拉廉闵笑道:“放开心点,我们去和他戏耍去。”然后两个姑娘上得岸去帮马拉又踩又捏,马拉直叫舒服。廉闵姑娘只觉马拉下半身长的奇怪,又见他性情温顺。也就壮着胆子用手去捏弄,却觉得光滑玉润,特别舒服。那如鱼般黄灿灿的粼间竟也结合的无比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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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舒服完后,便来按了凤英躺在下,也要替她按摩一阵,凤英警告他不许乱摸。马拉听话地应了,他边为凤英按摩边问身边的廉闵:“你这个姑娘真有学问。是做什么学问的?说的话那么有道理。一下子就解决了我心头的疙瘩。”廉闵淡淡一笑道:“经济学,还有哲学。”马拉奇怪地问道:“还有这么一门学问?解决问题这样管用。”廉闵笑道:“当然了,哲学是人类对世界认识的总结,是大智慧!”马拉见她说的动容,不禁笑道:“这真是一门好学问,你能教我吗?我拜你为师。”廉闵直笑道:“先生说笑了,不愧不敢当!”

凤英抬头冷笑道:“你前二十年都干什么去了?这会儿这个想学,那个也想学。”马拉笑道:“我才四岁多,不及五岁,哪来的前二十年。”凤英直冷笑道:“好,好,就你获得了重生。也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上次给你讲《政治经济学》中的雇佣关系,你就给我吹胡子瞪眼,说我们不是雇佣关系,这会儿却正经地要学起哲学来了。”马拉仍生气地道:“我们俩是雇佣关系,多难听啊!”凤英笑道:“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才不难听啊?”马拉道:“什么关系都比这种关系好的多。朋友,兄妹。”凤英笑道:“你要搞梁山聚义堂啊?”

马拉也不听凤英的话,自个儿一边直与廉闵姑娘纠缠不已。廉闵已对马拉大有好感,也不与他多打计较。

不大会儿,凤英换了一身鲜红扎眼的一套服饰走了进来。其款式新颖独特。圆领内收外翻松领巾,极显布料的柔软质感于领际。在胸口自然形成旋形皱褶,很显女性的柔美,又给人以宽松舒适的感觉。束腰下没有腰带,只以近锦带轻收,在腰际有许多金属扣环,用亚麻粗合的绳缨穿其内,免去上下一浑的单调感,又能体现她好武的性格,而又不显出半点野性来。衣服的裙摆很宽,但袖口紧收,绝不显拖泥带水,却有一种豪迈气概。马拉见着直夸她的打扮漂亮。另外马拉见得凤英端得笔墨纸砚而来,问她何意。凤英笑道:“这儿的经理听说大哥是个丹青妙手,想烦劳大哥留下墨宝一幅以做留念。马拉出水来笑道:“这个容易。”然后让凤英将纸轴展开。廉闵也上前来帮忙。而马拉并不急于动笔,而是不住地瞟着廉闵。凤英直嗔道:“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吗?”

马拉放下笔却突然向凤英问道:“你明日能否早点来?”凤英不高兴地道:“怎么,我十天半月地才回一次家,你应该让我多呆一段时间才是,却上我早点来,那还不累死我。”马拉笑道:“当然不是工作的事。我的父母已被接进城里来了,明天大家都休息,你和夏莹妹妹,彩霞妹妹,还有你玉凡姐姐一起去我家玩。如果夏教授能得空闲,我也让他同刘先生,林先生一起带去见我的二老。”凤英听罢笑道:“我有白了,大哥是想让三位老人做媒,我们姊妹做证,替大哥料理终身大事吧?请大哥放心了,小妹一定尽心歇力,替你们说合的。”马拉笑道:“那也不一定呢,指不定我的父母见一个爱一个,看一个喜欢一个,最后挑的眼花了,也让我和那猪八戒似的来个撞天婚。说不定也就撞上你了。”凤英一听不由一红脸哼道:“你的父母怎么样我管不着,只希望你别那样糟糕透顶就谢天谢地了。”

马拉和凤英闹了一阵后方才回身来专心执笔波墨。两位女子见马拉并非写什么字迹,而是在专心勾勒一位清丽女子。笔法虽简单,色彩虽朴素,却简洁素雅,极富廉闵姑娘身上所具有的神韵。尤其那一把垂脚青丝在他笔下更加夸张,比他的尾巴看去还显长出许多。描毕,晾干后便卷起来放在一边。两位姑娘正在一旁仔细地辫那一把青丝,未及来看,只以为马拉在胡乱涂鸦。

马拉更衣后便将那画送了廉闵留作纪念。正要告辞时,经理忙叫住他道:“卑人再三烦请马先生为本店留个墨宝。”马拉忙笑道:“卑人手迹拙劣,不堪入目,实在有辱眉楣,不敢造次。”那经理再三道:“谁人不知先生大家手笔。若先生献写一幅,今日先生费用便算卑人做东。”马拉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献丑了。”那经理忙让墨纸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