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呀!嘻嘻......嘻嘻......没什么。”
“上回行动我瞧诸位的盔甲兵器都有所损伤,这两日也修缮完毕了,明天我就出发了,泼姐上回功劳不小,此番就带你就跟我去瞧瞧太白山的美景,沿途吃点好的。”
“谢谢小姐,哈哈。”这话泼姐最是爱听。
少女将桌案上的身份册交给贺尚,贺尚一本本翻看,这才知道原来身份册就是如此物件,刻录着名字,年岁,籍贯,甚至有家族渊源的简单介绍,以及个人容貌特征。少女心思细腻,他认为贺尚身高也许随时会改变,也就让人制作时只粗略描述了胖瘦脸型,其他细节一概没有。
等贺尚看完身份册,少女忽然有些神秘的伸出手掌,柔嫩的掌中有一块两寸见方的铁片,上面似乎有个令字,还有些花纹和细小的文字。
见她如此,贺尚也有些好奇,接过铁片一瞧,,正面一个大些的令字,背面是一圈花纹,中间是小篆文,表明持有者为捕盗人,他翻来覆去看了,觉得并不特殊,此物若是保存到几千年后的现代,作为文物,如此好的品相,也许能拍出个天价。
看贺尚如此,少女有些索然,原来除了给贺尚制作了三本身份册,她还弄来了两块县衙捕盗人令牌,这种令牌县里是有数量限制的,持有人不但需要功夫了得,还得是县里治安捕盗队长级人物才能持有,因为外出公干时,凭此令有权入驻沿途的官营驿站,除了吃住之外,还能弄到民间十分稀缺的马匹,正是许小姐凭爷爷的关系加上三十金办妥的。
许敏英正欲取笑贺尚的不识货,易烟在门外叫道,
“小姐,魏家孙大小姐来了,正在您房里发脾气呢!”
“魏松梅?松梅姐没说什么事吗?”
“并没说,只是很生气的样子,叫我一定要立即请小姐过去。”
许敏英要好的女眷不多,这魏松梅是其中之一,她打声招呼就与易烟回房去了,她刚走,原本与黄猴两个聊的起劲的白老五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半个时辰后,许敏英回来了,一坐下,就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瞧着白老五,只看的他浑身长了毛刺一般,畏畏缩缩的不敢正视她,忽然许敏英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是你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