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花轿除贼(一)

刘冬儿淡淡回道:“有我在,当然还好!”

包一庖乐道:“好,好……你在就好……”

“啊!……”只听那严老三一声惨叫,双手紧紧抓住严老大右手,嘴中、鼻中、眼中均喷出渗出黑血,用最后气力喊道:“好疼啊……替我报仇……”说完便头一栽死在了严老大怀中。

“三弟!……三哥!……”严家三兄弟大声哭喊着,这时严老二腾的跳到刘冬儿面前,摆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喝问道:“你这娘们什么来头!对我三弟下此狠手,便让你尝尝我这虎头大刀,把你和那小崽子一起剁成肉馅喂狗!替我三弟报仇!”

包一庖挺剑挡在刘冬儿和孩子身前,道:“严老二,咱们还没打完,再比划比划!”

“哼!”严老二轻蔑的看了一眼包一庖,道:“你这点伎俩还敢再来送死,便先打发了你,再收拾那娘们!”说罢便一刀当头劈去。

而此刻的包一庖早已是心安神定,再临阵对敌便是冷静沉着了许多,通过刚才一战,已知这严老二刀法纯熟,绝非泛泛之辈,且力道沉猛,刀势霸道刚劲,但使这沉重兵刃往往灵活变化不足,而自己的三十六路剔骨混元刀法则是以快速多变、见缝插针为长,自己刚才急于求成,总想一招毙敌,以刚对刚,便真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越打越不顺手,再加上心浮气躁,竟是险些死于那虎头刀下。此刻见那严老二虎头刀再次劈来,便是胸有成竹一般,并不招架,也不后退,反而欺身近前,贴在那严老二身边避开了这大刀刀锋,严老二见这独臂人呲溜一下竟如耗子一般钻到了自己身旁,心里一惊,赶紧收刀绕身一旋,便又要用那裹刀的技法崩开包一庖的短剑,可包一庖此刻只是近身游走,却未发一剑,严老二又怎得崩剑呢,只是严老二心下情急,不等敌发招,便按着对战习惯,只要对方近身便用裹刀战法,只可惜正对上那以见缝插针见长的剔骨混元刀法,这庖丁剔骨包一庖见这身壮如牛的汉子出招之处尽是破绽,便是闪转腾挪绕其周身游走,任其大刀怎样狂舞,就是不离其身躯半步,这捅一下那戳一下,横砍一下斜劈一下,给那严老二来了个庖丁解牛,这包一庖是越打越轻松越打越开心,又想在刘冬儿面前显摆显摆自己这两手刀招,便是早有机会一剑毙敌,却不下那死手,直把这三十六路剔骨混元刀法来来回回使了三遍,还待再来,可那严老二却是再也挺不住了,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看其身上,竟已是大大小小几十个窟窿眼,生生因失血过多累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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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一庖跳回刘冬儿身旁,擦了把汗,笑着问道:“怎么样?这下没丢人吧。”

刘冬儿回道:“怎么突然变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