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毛骧不等丁显说完便打断其话,满脸怒容道:“看来丁翰林是非愿去做这驯象的小吏,也不愿得罪太子啦!那便如你所愿,怕只怕你受不了那苦,再要是病倒,可没有什么大红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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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指挥使……哎……”丁显听出毛骧言语中的威胁之意,便思索片刻,叹了口气道:“我知毛指挥使意思,便是这太子一党嫌我多事,找个由头将我贬出京去,若能见到沐讲禅师,也便直言不讳,自是……自是燕王殿下才是我大明的未来明主……”
“哈哈哈哈……”毛骧仰头哈哈大笑,对那丁显赞道:“丁翰林果然是聪明之人,一点就透,便是暂且委身在那驯象卫,也不会有人敢于为难翰林,等到他日大势已定,便可再行委以重任,丁翰林这一身才华才可得以施展啊!”
“只是……”那紫衣中年人山东按察使陈瑛突然插话道:“这将贡茶之事透给那江西道监察御史解缙之人,怕就是这沐讲禅师的爱徒天心寺的主持清心和尚了!”
“不错不错!”趴在地上的道士鹿力真仙赶紧接话道:“我三弟遵钱大人之命去守护那三棵大红袍茶树,却被这清心和尚害了,这和尚坏得很,大人们只要一句话,我便带弟兄们去灭了这天心寺,宰了那些碍事的秃驴!”
“阿弥陀佛!”一直坐在正中并不答话的大和尚听这道士骂和尚为秃驴,便是心中不悦,突然口念佛号,声音不大却是直钻人耳,震得人脑嗡嗡作响,显是内力十分深厚,趴在门口的道士和胖子均无法承受,紧捂双耳抱着头乱撞,显得痛苦不已。
“啊!”躲在厅堂后窗偷听的田大鸣也被这佛号震得耳中刺痛无比,忍不住叫出声来。
“什么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身着紫衣的山东按察使陈瑛和身着青衣官服姓蒋的锦衣卫百户同时飞身而出,已破窗来到厅外,一前一后将吴云牛等三人夹在当中。
“从哪来的三个娃娃,竟躲在这里偷听,不要命了吗?”陈瑛见是三个土里土气的孩子,便恶狠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