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拐卖到山里,然后就在酒里和菜里下毒,贩子和参加酒席的村民都倒了。”
“那你怎么确认他们都死了,而不是去了医院。”
安月莹闻言摇头,“他们位置偏僻,村里即使有大夫也治疗不了他们。”
“这次杀拐卖人口的贩子,下次你打算杀什么人?你是想以恶制恶吗?”纪章明神色复杂道。
“我无法从正常健康的家庭中获得快感,而杀死那些蛀虫让我浑身舒畅。”
纪章明低下头,她和他的路殊途同归,但意义不一样。
这又有什么呢?手上都沾染了鲜血,没有特殊身份,都是杀人犯。
“有人看见是你作案吗?”
“有,我警告过她们了,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若是谁报警了,我自会报复的。”安月莹话毕朝浴室方向走去。
“下次不要留累赘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迟早会捅出来。”
对于留下目击者这一行为,纪章明眉头紧皱。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