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夫人。”杨靖跟着钟奶奶来到房子外。

“你喊我什么？”钟奶奶惊讶道。

“我很感激你救了药儿。”杨靖道，“也很感谢你把药儿当家人一样对待。”

“你知道我？”钟奶奶道，“还是你调查我？”

“朱恒是我联合别人送进去的。”杨靖道。

“是你？”钟奶奶惊讶道。

“只是，朱家根深叶茂。”杨靖道，“不是那么容易就彻底扳倒，一不留神就会死灰复燃。”

“你担心药儿？”钟奶奶道。

“是的。”杨靖道，“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我想彻底铲除朱家。只是，这不会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不可能和药儿分开那么久。所以，我希望你能陪药儿一起回J市。她识人不清，你是知道的，我希望你能陪在她身边，教她一些识人之术。

因为一个人走的越高，周围戴面具的人也会越多。药儿没有经过事儿，心思太单纯，我担心她再因为轻信他人，害了自己。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你，而我也经不起她第二次出事了。”

“你也说了，我对药儿有救命之恩。”钟奶奶道，“你现在的要求可不像是报恩。”

“不是要求。”杨靖道，“是请求。而且，我可以帮你寻回你儿子和儿媳的尸骨。”

“当真可以？”钟奶奶激动道。

“我保证。”杨靖道。

“我，跟你回去。”钟奶奶道，“另外我也不要你的报恩。我把我这一身医术教给了药儿，希望你不要阻止她为甜妞施针。”

“施针对身体可有损害？”杨靖道，“我是说，对药儿可有伤害？”

“让她的医术越来越精湛，算不算？”钟奶奶叹了一口气，认真道，“会累。”

“我尊重药儿的选择。”杨靖道。

“谢谢你。”钟奶奶松了一口气。

“药儿的身世你已经知道。”杨靖道，“她的抑郁症跟朱家脱不了关系，现在朱青青死了，她就感觉一切都回到了正轨。所以，我也不愿意让她知道其他，这里面有更深的水，和更神秘的水怪。”

“我这半截身子都埋到土里的人，没想到老来还能疯狂一把。”钟奶奶道。

“我会尽力护你们周全。”杨靖道。

“你当然要护我们周全。”钟奶奶道，“我可是看着药儿的面子才过去的。”

“是的，一定。”杨靖道。

“回去吧，我们出来久了，他们再担心我对你不好。”钟奶奶道。

“不会的。”杨靖道。

“一周你至少做两次饭。”钟奶奶一边走一边道。

“当然。”明白钟奶奶是说回J市后，还想吃自己做的饭，杨靖回答道。

“你要和我们一起回J市？”陈药儿惊喜道，开心看了看钟奶奶，又看了看杨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