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让人先带你们去院子各处看看,如果有想修改的地方,自己告诉他们写下来,回头我找人过来修改。”
许氏忙到:“这院子一看就很好,不用改了,你们去忙,我带两个小的和萍萍四处看看。”
夏霖萧林只只林亮祖加上江太傅四人,来到湖心亭,翡翠琥珀上完茶水后,就站在桥头守着。
林明祖率先开口,“夫子,几日不见,您怎么气色变得如此差。”
江太傅闻言,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就想跪下,被眼疾手快的夏霖萧一把拉住,“太傅,您千万别这样,我和明祖都是你教导的学生,哪有学生受老师跪拜的。”
林明祖也吓得起身连忙走到另一边扶着夫子。
江太傅挣脱不开,只好道:“老夫有事求县主,理应……”
“夫子,”林只只连忙开口,“您是我大哥的夫子,又是王爷的夫子,我又怎么受得起您的礼呢,您快别为难我们几个小辈了,有事您就说,只要我们能办的,定全力相帮。”
江太傅这才歇了行礼的心思,安静地任由两人将他扶回凳子。
沉默一会,他才开口,“王爷,县主,老夫此番就是来找县主的,想求县主过府替我那不孝子看诊。”
夏霖萧与林只只对视一眼,夏霖萧先开口,“江雨衡怎么了?”
江太傅抹了抹眼角,缓缓道:“雨衡有一次感冒咳嗽,去了仁和堂抓药,吃完后立马就见效了,只是从那以后,他经常犯病,一犯病,就要人去仁和堂抓药,而且每次都是药到病除,可是却也奇怪,他自从那次病后,身体日渐虚弱,面色腊黄,精神秃废,萎靡不振,直到两个月前,他每次犯病都会加重,有时涕涎交流,顿足捶胸,咳血不止;有时又哭天喊地,乱碰乱撞,啃墙吃土。家里人实在无法,就去求了霍神医,可霍神医也是束手无策,还,还说……”
林只只了然,接话道:“是不是让你们不要再吃那个药方了?”
江太傅惊讶地抬头,慌乱道:“县主怎知?难道说,难道说那个药方有问题?”
林只只看了看夏霖萧,接收到他眼底的信号,才说,“也不是,就是有可能那个药方不适合江大公子。”
是的,夏霖萧不同意林只只说实话,毕竟江雨蝶是江家的人,有些事情,还是提防一点比较好。
江太傅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那药有问题。”歇了口气,他继续道:“霍神医都无法医治,我们也就只好一直去仁和堂找当初那个大夫,可是那大夫却说,那药方没有问题,只是其中一味药材最近缺货,要过段时间才有,可是,雨衡等不起啊,最近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所以,所以老夫才来恳求永宁县主,昨日县主的那个生机丹,可还能炼制?”顿了顿,又道,“放心,老夫就算倾家荡产,也会将银子凑齐。”江太傅觉得,那生机丹肯定不便宜,自从他辞去太傅一职后,家里的晚辈都是一些小官小职,俸禄也仅够维持日常开支。家里有一些铺子生意,但是家里没有善于经营的后辈,也都是堪堪不亏而已。
林明祖看向二妹,林只只朝他安慰点头,这是自家大哥的老师,她当然不会置之不理。
“夫子,那生机丹不是治病的,这样吧,下午我上门一趟,看看江大公子的病情再说,好吗?”
闻言,江太傅喜出望外,他有种感觉,自己儿子的病肯定是因为那药方的问题,只是他们不愿意告诉自己,自己也就当不知道吧。
林明祖去送江百川,林只只对着夏霖萧道:“我觉得仁和堂不可能没有黑黄金了,哪怕我收走了那些,那么以前的呢,况且没有在槐州种植前的黑黄金他们哪里来的?”
夏霖萧眯了眯眼睛,点点头,赞同林只只的话,“所以说,他们再走下一步棋了?”
“夏霖萧,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找机会去趟北陵,就我们两个,我必须要将那国师的后人揪出来。”
“好,过完年吧,我们先去将寻龙图上的宝藏收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