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一个玄甲黑袍的年轻将军走了进来。
?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树,栽于????间。
气势刚健似骄阳,锦衣华裘,意气风发。
使臣闻言不禁细细打量起了他,见他虽眉目秀美,琉璃般的凤眸却如?潭深?、直淹没得??处喘息。
虽年纪尚轻,浑身却有着一股凌厉的端重,让他有种或可信任的感觉。
“小将军不妨直说,某愿闻其详!”
如今使臣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每日呆在乌骊边境,在这边看着那边战火纷飞,他恨不得立马飞回去。
但是他一个羸弱的文人回去了又能怎么样?
曲寒山见到来人,眉头微微蹙起了,没有说什么。
江尧却是哎呀了一声,道:“世子爷,您在后方待着好好养伤,怎么还披了甲了?”
曲白鱼已经走到了大帐的当中,向自己的父亲问了安,便回了江尧的话,“谢将军关心,我的伤已无大碍了。”
曲寒山虽也顾及着自己儿子的伤,却也觉得,男儿家、尤其是他骊洲王的儿子,日后战场厮杀在所难免,便也没有询问了,只问道:“你有什么计谋?”
曲白鱼看向了使臣,不急不缓说道:“乌恒如今内忧外患,不仅有六子政变,各地也均有起义暴乱。
如此多事之秋,使者想让我们先平定哪一方?”
使者闻言一怔,乌恒确实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他来时只是想要大宣骊洲出兵,至少能先解救出皇城中的颜柔,再做打算。
现在一听曲白鱼的问话,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大宣毕竟只是友国,能够不趁火打劫已经不易,难不成还要他们将整个乌恒的动乱全部平息?
且先不说大宣是否愿意,若是大宣真有此能力,怕是日后天下将再无乌恒了。
他想到此处不禁叹息。
转念一想,这小将军莫不是想要好处?
他抬头看向了曲白鱼,“小将军不妨直说……”
曲白鱼见状也明白了他的想法,便笑道:“贵方如今的形势,也没有什么可供我贪图的了。”
那使者被他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自己是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捋了捋胡子不再言语。
曲白鱼便继续道:“却有一样,尚能让人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