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问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不知道,可能是奸杀和抢劫偷窃吧。”
“啊?你怎么能不知道,还可能是?”
“嗐,那个糊涂蛋会审案?他会个鸟蛋。我怕受皮肉之苦就签字画押了。”
“你也是这样?”
“嘿嘿……兄弟这个’也’字用得妙啊,这么说你也是这样喽?”
“是,罪名和你差不多。”
“对嘛,这个糊涂蛋六十多了,也没几年混的了。混了一辈子就是个县官,也是够瞧的了。”
“大哥,你你不害怕吗?”
“害怕?不害怕啊,不就是进牢房了么,一会出去就是了。”
“啊?这这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县太爷是你什么人啊?”
“嘿嘿……县太爷是我孙子,嘿嘿……没想到吧。”
“啊?真的?”
“真的,我辈儿比他大,他叫我爷爷。”
“大哥,我怎么听你说笑话呢,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
“呃……呵呵不像。”
“就是嘛,其实我主要是躲仇家,所以才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