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少去少去,你听不见是吧,耳朵里塞毛啦?”
“你看,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啊,我两毕竟是一个娘肠子爬出来的,我周济周济他不过分吧。”
“彭金啊,你怎么不知好歹啊,他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俗话说救急不救穷,你懂吗啊?他赖上你了你知道吗?”
“哪有什么办法,我是他亲哥!”
“亲哥顶个屁用,都是成年人了,谁不为自己负责啊,你管他一辈子啊,嗯?!”
“那件事之后咱们收入更多了,你可是答应我周济老二的。都是你的主意。”
“你少拿大话拍我,是我的主意怎么了,咱家是更有钱了吧,啊?我的主意,你倒是别做啊,什么兄弟,还不是利益,彭金,你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还兄弟呢,你倒是真呢下得去手。”
“你!”
彭金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挤出了笑容,于是出了屋,过了一会儿端了一碗燕窝进来。
“夫人那,来我给你赔不是,呵呵……你消消气啊,我又给你温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你在老娘面前还是老实点,听老娘的话没亏儿吃。”
“嘿嘿……是是是……”
“小荣子!”
“哎,叫他干嘛?”
“我让他把门看看上上了没有。”
“我打发他睡觉去了,我锁的门儿,放心吧啊,你赶紧喝了燕窝。”
王氏刚要喝,阎济永在暗处打了发飞镖,把窗前的花瓶打碎了,彭金一个哆嗦,王氏手里的碗差点没拿住。王氏把碗放在桌上,和彭金走过去看了看碎掉的花瓶,两人面面相觑。王氏说:
“这这怎么回事?”
“呃……年头许是长了,天气热爆了就爆了,夫人呐快点喝了燕窝。”
“你催我喝燕窝干什么?”
“你不是每天都喝一小碗吗,喝了赶紧睡觉,啊。”
王氏端起了碗,刚要喝,阎济永又发了一镖,打碎了另一个花瓶,两口子站起身来走过去,王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