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听,大惊,这么些年来,海东青出现如此失态之状,印象之中好像还没有,出了什么大事了能让他如此呢?
连忙问道:“慢慢说,我在这,出了什么大事了?”
“益王,中部总督大营被人偷袭,死伤惨重啊!”
李牧与海东青刚听到时的表情一致,也是非常震惊和气愤。
“谁的狗胆如此大,竟敢偷袭我的中部总督大营,快将详细情况给我说来。”
海东青将周一汇报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李牧怒道:“罗家和王家如此下作,竟然不惜与我全面决裂的风险,前去偷袭总督大营,真是一群贱人!”
“益王殿下,此事已经发生,凌平那边的甲士愤怒至极,如果不给她们一个说法和交代,势必也会影响其他几个总督大营,到时候,您这些年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就要毁于一旦啊!”
“罗家和王家看似在针对凌平那小子,其实是向我施压啊!”
“我明白,但是凌平不一定明白,毕竟他们的站位没有您高啊!”
“那你说说看,这个事情我们要如何处理比较好!”
“以属下看,这个事情目前还是不要动,现在我们与罗家和王家撕破脸,对我们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一旦到了那个时候,益州将会大乱!”
“你不是也说了,甲士愤怒至极,要我给他们一个交代吗?如果不这样,那这些年打开的局面不是白白葬送了吗?”
“没错,但是这里面也要分孰轻孰重,当然,我们也不能不管他们,我意思,我们先稳住凌平他们,可以尽量满足一些他们的条件,也跟他们说清楚,这个仇肯定是要报的,但暂时只能这样,来日,再缓缓图谋。”
“这个事情,对于野战军的气势将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就算这次稳住了他们,但是孤的威望在他们的心中,势必会下降很多啊!”
“嗯,这个暂时无法避免,但我们要着眼长远,益王,有朝一日,您将罗家和王家给打趴下,就是给大伙报了仇,到了那个时候,大家自然会再次对您充满敬畏的!”
“罗义这个老家伙,他终究还是怕孤掌权啊!”
“益王,您还年轻,那罗义已经500多岁,大限将至,一旦其倒下,到时候,整个益州就是您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