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微云不知是否是太阳浸染,多了几分猩红,风北大刀劈在最后一个站着的人的肩膀上,刀刃深陷下去四寸,牢牢卡在了肩膀里。
那人狠狠的盯着风北,笔直的倒了下去,风北跌撞到轿前,用手艰难的拂开帘门,李棠感觉到动静,掀起盖头就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脑袋冲着她咧嘴笑,吓的把红盖头盖到了风北脸上。
“是我小棠,别怕,是我。”他把红盖头抖落下来,平复着李棠。李棠一听声音,又仔细看了看,发现真是风北,赶忙拿手拖住他的脑袋,抚着伤口,眼框中汪出来的泪水,如清泉把心疼毫无保留的涌进风北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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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你自由了。你跟我走,去镇上,不行就去别的地方,我多做几份差事我多打几份工,我养你好不好?”
李棠凝视着风北清澈的眼睛,连连点头,忽感觉风北身后有道黑影,花容失色喊道:“小心身后!”
……
鲜血飞溅李棠一脸,她惊恐的看着轿子前的风北,风北只剩下了半个脑袋,笔直的摔下了轿子。劈他的人,左肩上令人触目的刀痕涌动着鲜血,终于失掉最后一口气。李棠爬出轿子,一手落空摔到了地上,顾不得疼痛,爬过去搂起风北,抽噎着唤道风北的名字。
天空挂着白云,与眼帘中的新娘一样,美的让他心动,脑袋上的疼痛竟然也模糊了起来,依稀看到李棠推搡着她,眼泪滚滚落在他的脸颊上,好像明明看到李棠张着口,却什么也听不到。
他凭借最后仅存的一丝意识,艰难颤抖的从衣襟里取出同心锁,还没来得及放在她的手上,永远的辞别了世间。
李棠紧紧握住同心锁,匐在风北胸口泣不成声,痛苦灼烧着其五脏六腑。五人看的鼻子微微发酸,好一阵,见李棠突然坐起,脸上刻着决绝,拔出头上发簪一把捅进自己的脖子,随她心爱的人去了。
……
“凡人为善,不自誉而人誉之;为恶,不自毁而人毁之。”——苏轼《拟进士对御试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