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一石仿佛有灵性一般,只是轻轻地擦过那些士兵的身体,疾攻向前,而那些让惊天一石擦中的士兵,都直挺挺地倒地而亡,身上却不见任何外伤!
蓝白衣一边后退,一边抓身边的士兵阻挡破天一石。蓝白衣手下的士兵竟都不惧死,排着队站在蓝白衣退后的路线上,主动让蓝白衣抓人挡石。片刻之间,已有数百士兵死在破天一石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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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守信,当年你追随太祖皇帝,不惜背叛大周,而今我追随的是太祖皇帝的继承者,可以说是同事一主,你要对蓝某人赶尽杀绝吗?”
蓝白衣在丢出上千名士兵挡石后,眼看他所带来的士兵所剩无几,惊恐万分地喊道。
知漏禅师听了,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双掌一合,破天一石悄然坠地……
“大丈夫处世,阳谋无可厚非,阴谋为我不耻,今日之事,念在你对赵家天下有几分忠心的份上,就此揭过,你走罢。”知漏禅师说道。
蓝白衣听了,如逢大赦,带着仅剩的十多名手下,仓惶离去。
吕宫徵一拳击在了蓝白衣的伏矢签上,一种怪异至极的感觉刹那之间传遍了他的全身,那一个瞬间,他的心空空如也,似乎被人将心摘走了一般,轰然倒地……
柳依依疯了似的向吕宫徵跑来,就在他倒地时的那一瞬间,将他紧紧地抱住。
“依依。”
吕宫徵在晕过去的刹那之间,轻轻地叫了柳依依一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天三夜之后了。
“女施主,贤夫既已醒了过来,性命已然无虞,你还是自己吃些东西并休息一下吧。”知漏禅师一脸慈祥地说道。
“依依,我没事了,你去吃东西,再好好地休息一下。”
得知柳依依在自己昏迷三天三夜之中,竟是一刻未离地抱了他三天三夜,吕宫徵内心的感动一时无以形容。
柳依依接过小和尚送来的稀粥,先小心翼翼地喂吕宫徵吃完一碗稀粥,自己才吃了一碗稀粥。
吃了粥,体力恢复了不少,吕宫徵便下床走了几步。
时间刚好初夜,外面寒风怒吼,摇曳不定的灯光闪烁不停,一切都是那么地恐惧,叫人心惊而不安!
突然,一只山鼠从吕宫徵脚边窜过,吓得他大叫了一声,往柳依依的怀里扑去……
柳依依一把抱住吕宫徵,柔声说道:“别怕,别怕,依依在你身边。”
正在这时,一阵寒风吹来,吹灭了那如豆的青灯,面对突如其来的一片漆黑,吕宫徵顿时又被吓得尖叫不已,躲在柳依依的怀中,全身颤抖不已。
“别怕,别怕,依依就在你身边。”
柳依依紧紧地将吕宫徵抱在怀中,轻言细语地安慰着,脸上却清泪两行,已无声地流下……
“蓝家云笈七签的伤,是伤在人的七魄,令夫君的魂魄之强大,世所罕见,所以才保得一命。但是毕竟七魄受伤,神识大损,他的胆子及认知,只怕已和三岁小孩一般无二了。”
知漏禅师轻轻说道,并随手在灯前一拂,一灯复明。
“大师,这七魄之伤,难道就没人可以医治了吗?”柳依依问道。
“世上医者,皆只能医治肉体之伤,纵天下第一神医,亦不能医治三魂七魄之伤,除非……”
知漏禅师说到这里,长时间的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