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娘,我绝不是那个意思。我之所以答应和你来杀金银铜,是因为我答应过落雁和依依,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她们。”
“我现在身受内伤,而金银铜没有除掉,名册也没有抢到,只怕我姑姑还是会逼着我嫁给你,怎么办?”刘夭桃苦着脸说道。
“刘姑娘,在我看来,金银铜并没有变节投敌,我们下一步要做的,应该是营救金银铜,而不是除掉金银铜。”吕宫徵答道。
“有点意思,乌风流,看来你并不愚蠢,说说你的理由。”
“金银铜变节投敌,是范纯仁传递出来的信息,现在看来,是范纯仁自己已变节投敌,所以他说的话,根本不可信了。你想啊,如果金银铜和范纯仁都投靠了朝廷,那么范纯仁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将金银铜送入刑部大牢保护起来,而不是留在他府上等人来刺杀。所以,金银铜投敌是假,名册也是假的,这是朝廷和范纯仁设计的一个陷阱。”
“你说得很对,金银铜没有变节,他也没有被秘密关押在范纯仁府上。乌风流,以你的判断,金银铜会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只能是两个地方,刑部大牢,或者赴宗晖的王府。”
“不,只能是一个地方,金银铜就是被关押在赵宗晖的王府中。”刘夭桃用一种十分肯定的语气说。
“为什么?”吕宫徵略有些不解地问道。
“刑部大牢,看上去确实是守护森严,是最安全的地方,但那要看对方是谁?那种地方,对你父亲和我姑姑那样的绝世高手来说,要进去杀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鉴于金银铜这个关键人物,将他秘密关押在赵宗晖王府之中,才是他们最保险的选择。”刘夭桃说道。
“金银铜对你们麻衣神算教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金银铜这个人十分重要,可以说他关系整个麻衣神算的存亡。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同样关系到你父亲厚黑教的生死。”刘夭桃慎重地说道。
“他能关系到你们麻衣神算教的存亡我信,他怎么可能关系到厚黑教的生死呢?”吕宫徵十分不解地说道。
“金银铜在我麻衣神算教中地位非常特殊,他是我教的大管家,他掌管着我麻衣神算教的全部产业,而我教的产业几乎涵盖了社会的各个方面,对朝廷几乎可以说达到左右其经济的地步。因此,我教的银库远比朝廷银库中的银子多,一旦开战,我教有能力先在经济上彻底打垮朝廷,让社会经济崩溃,让朝廷无钱支撑其庞大的军需。所以,可以这样说,由于我教的庞大财力,掐住了朝庭的脖子,使其不敢轻言兵事。乌风流,你再想想后果,如果金银铜变节投敌,供出我教所有产业的名单,让朝廷正大光明地将我教财产收回国有,我教确实会很快分崩离析,但如果朝廷没收了我教极其巨大的财富后,国库就会充盈无比,足可以支撑朝廷有能力发动大规模的战争,接下来若要剿灭你父亲的厚黑教,你父亲以二十多万的人马对战朝庭一百多万的军队,你说会有几分胜算?”刘夭桃说道,分析得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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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没错,这个金银铜太重要了,非救不可。”吕宫徵大加赞同地说道。
“所以,我必须尽快养好伤,再想办法救出金银铜,实在不行的话,在金银铜开口之前,杀掉金银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