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接到一密信,说是晋王私造兵器意图谋反,另外,近日京中亦有关于晋王不忠的传言,还请皇上彻查!”
陈言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简直是无稽之谈!”皇帝震怒,“陈言,你可有证据?”
“臣……臣还无确凿的证据,只是此等传言又岂是空穴来风,臣作为御史有监督职责,不得不报,若晋王真是清白的,又岂会惧怕彻查?还请皇上下旨彻查此事!”
皇帝被气得剧烈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脸色很是难看。
“晋王,你说!”皇帝将视线转向晋王。
晋王行礼,义正言辞道:“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不臣之心!陈御史你可莫要被心怀不轨之人诓骗冤枉忠臣!若因几句不实之言就彻查,我晋王的颜面何存?世人只恐会笑话皇上偏听偏信,到时候若什么都查不出来,皇上的天威何在?”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你就是心虚了!”陈御史气得跺脚。
“那陈御史可能拿得出实证?只要你拿得出,本王就让你查!”晋王质问。
“我……我……”陈御史语塞。
就在晋王占了上风之时,贤德王景承墨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有人证。”
“昨日,前江城知府冯曹已经招供,说指使他在宣湖私造兵器的就是晋王父子,如今那些被运出宣湖的兵器就藏在晋王在京郊外的庄子里,父皇可派人前往查验。”
“贤德王!那冯曹确实有问题,可截止到昨日都未供出过幕后主使,你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污蔑本王?”晋王一听,当场怒了。
景煜珩也出列陈情,“皇上,那冯曹还是臣亲自抓的,若真是臣一家与那冯曹勾结私造兵器,又何必把人抓了押回京中,这不是自投罗网?”
景煜珩的这番话引得殿内的大多官员们点头赞同。
“是啊,若真是晋王他们做的,何必多此一举?”
“那是因为本王当时已经在宣湖查到了不对之处,若你不自断一臂将冯曹推出来,恐怕这意图早就被本王识破了!”景承墨将自己所做之事都按在景煜珩身上。
“事后,冯曹一家被灭口,也是你所为!现如今冯曹被你青云卫的人管控着,自是不敢说出实情,只能在进出的食盒里藏匿血书,本王这才识得你们的阴谋!”
说着,景承墨拿出一块被包好的布巾展开,里面就是一块用灰色碎布写的血书,想来就是那冯曹在狱中扯了衣服偷偷写的。
只是,若真是被青云卫严格监控着,那血书又怎么能传得出去?又为何会传给贤德王,可是青云卫中有贤德王的人?
这些细节其实禁不起推敲,可景承墨知道,这些都不重要,待到证据确凿,又有谁会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