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闭嘴!”
皇帝一怒之下将桌上的那幅画挥了下去,正好落在了景承墨的面前。
景承墨低头看去,浑身一僵。
他缓缓将那幅画拿起来,双手颤抖,抬头去看皇帝,“父皇,您……您还留着这画?”
“承墨,朕对你很失望,朕没想到你如今会变成这个样子,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父皇,儿臣冤枉,私藏兵器的明明是晋王……”
“住口!到了现在还敢对朕撒谎!明璟,你来说!”
皇帝看向跪在地上的景煜珩。
“皇上,宣湖私造兵器一事,臣已查明,确实是贤德王指使冯曹等人所为,如今宣湖的兵器均已收缴,而此前已经送入京城的兵器,贤德王将其转移到臣母的温泉庄子里,意欲陷害臣一家,昨夜臣已提前将其转移送入宫中,还请皇上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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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景煜珩,你这是诬陷本王!那冯曹都已经招了,你还敢颠倒黑白!至于那庄子里的兵器,定是你提前察觉才转移走的!”
景承墨厉声反驳,又看向坐在上位的皇帝,却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冰冷,他后背一凉。
“皇上,臣自是有证据的,冯曹到底是谁的人,不如宣冯曹一问究竟?”
皇帝沉着脸:“宣——”
冯曹早就已经被带来候着,很快入了御书房。
一进来,冯曹就赶紧跪下认罪。
“皇上!臣有罪!宣湖私造兵器一事,都是二皇子指使臣做的!”
“你,你竟敢诬陷本王?本王明明是收到了你的血书这才以为是晋王所为!本王何曾与你同流合污过?”景承墨脸色一变,矢口否认。
“什么血书?皇上明鉴,罪臣从未写过什么血书!反倒是二皇子用罪臣的唯一血脉威胁,罪臣这才迟迟不敢吐露实情……”
冯曹重重磕头,“恳请皇上饶罪臣之子一命,罪臣愿以死谢罪!”
“冯曹!你无凭无据就敢攀咬本王!父皇,万不可信冯曹一人之言,他定是被晋王收买了!”景承墨转身死死盯着景煜珩,整个人逐渐变得疯狂,“是你,是你让他诬陷本王的!你有何证据!”
冯曹的家和江洲所有私产都被他一把火烧了,即便是他做的又如何?
他不可能拿出证据!
只凭冯曹的话,根本无法将他定罪!
“证据,自然是有的。”一旁,钟泠月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