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阿七来不及思索,急忙贴紧树干,黑夜里几乎和树干融为一体。
“这么晚了,不知杨秃头叫我们来是啥事。”另一个说道。
听到这句话,阿七差点笑出声,能叫“样秃头”,说明他们关系并不好。
“嘘!你小点声,别被他听见了。”先前那人急忙说道。
“怕啥,论功夫我不比他差,论头脑你不比他差,为啥老大让他当小组长?”
“你还是少说话吧。”
两人说着,走上小楼二层。
阿七不由想笑,这么说人家杨秃头不仅会功夫还有脑子,你们两人才能顶人家一个,怎么不能当你们的小组长?
嗯?小组长?什么小组长?他猛然醒悟过来:来此不是听笑话的,得弄清楚他们是个啥小组。
眼见两人敲开门进了房间,阿七闪身出来,急速助跑几步,随后一跃而起,抓住二楼底板边,双手发力,轻轻跃上过道,然后侧耳静听。
“你们两个来了?”杨清低声问道。
“杨组长,这么晚了叫我们过来是啥事?”先前说话的那人问道。
“是啊,我都睡……”
“嘘,都小点声,这里可不是我租的房屋!”杨清打断后面那人的话,低声说道:“理中那边说薛桦琳那小妮子被薛家放走了,恰好今天龙兴大酒店范勤哲这边来了几个投亲的,我怀疑就是薛桦琳!”
嗯?不应该啊,我们辗转那么多地,小琳又易容成功,难道我们暴露了?还是计划被识破了?阿七听罢,心里不免担忧起来。
“有证据吗?”先前那人也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