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昭对外界漠不关心,认真的翻看奏报,不时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一口,直到一杯茶快见底了,方才认真地看完,又闭目养神好一会,似在梳理。
哈哈哈…。”当陈文昭再次睁眼的时候,笑声响彻大厅。他显然非常高兴,笑了好一会,方才正色道:“孙提辖果然威猛,了不得,这是个大胜。之前收到捷报,我还将信将疑,现在了解实际情况后。只能说孙提辖虎将也!一举重创那梁山泊。”
“大人谬赞,独龙岗剿匪战役,全赖三庄青壮,边军将士用命……,”孙新习惯性地谦虚,不居功。
不过这回陈文昭直接摆手打断:“提辖休要妄自菲薄,若是没有你统帅指挥,人数再多几倍也无济于事。所以此战你当居首功,本官当如实上报剿匪案情,为提辖请功,到时,朝廷肯定有封赏。”
“那多谢大人。”孙新忙起身,拜谢。
陈文昭把折子放在茶几上,起身看着孙新,躬身还礼:“其实是本官该感谢过提辖,帮了郓州大忙。”
“这又如何说起?”孙新有些摸不着头脑。
“呵呵,咱们坐下说。”陈文昭招呼孙新等人坐下,又吩咐人添水续茶后,不等孙新发问,便笑道。
“这两年来,郓州经过我的治理,各方面蓬勃发展。唯独梁山泊近来作乱,又奈何他不得。迟迟未能升格为府治。可有了剿匪之功,想必再无阻碍。提辖剿匪,我却获得政绩,所以我该感谢你。”
“大人,您说这话就见外了,若非你鼎力支持借兵。又岂能有今日大胜?再说了,我等在朝为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皆是为百姓服务,为朝廷尽忠。”
“好,说得好!”陈文昭拍掌叫好,越看孙新越满意。沉吟片刻后,说道:“剿匪事件的经过我已经大概知晓,不过我还有疑问,折子上并未写明,本官也想不通。几个问题要问提辖,望如实相告。”
孙新知晓这是官府的流程,也知道陈文昭这位太守颇有能力,也多有考虑,拍胸铿锵保证:“大人,尽管问来便是,末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文昭说了声“好”,问道:“提辖共抓到了十多个梁山头领,却无一人送到官府,这却是为何?本官不相信他们逃窜被杀这个说辞,太过牵强。”
孙新脸上的笑容消失,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大人,那晚的确有人来救,死了八个,脑袋也被割下送来。分别是跑得快刘翔,飞毛腿苏联,要你命达文西等梁山贼首,六个重要人员被我卖了……”
“甚么?卖…卖了六个?”陈文昭失声惊呼,满脸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