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孙新目露追忆,想到了自己知道的龌龊:“人之本性,类似事件,我知道的却不比你少。被举报的或是遇到政敌,管你是不是,权当老虎打掉。暗处的在逍遥快活,有几个屁股底下干净。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句话说明君子同样喜欢钱财,只是获得的时候讲究方式方法,不损人利己。我提倡是把蛋糕做大,就是让登州乃至其他区域更加繁荣。各取所需,百姓分得更多,活得更好。”
“把蛋糕做大?百姓分得更多?活得更好?”宗泽颇受感触,呢喃着,又苦笑摇头:“重光,可知树欲静而风不止,欲壑难填,你的想法很好却难呐!”
“你懂个锤子!”孙新在心中嘟囔着,等老子积攒足够的实力便扯旗造反,干死这些蝇营狗苟之辈。
他当然不会流露野心,目光坚定,笑着跟宗泽叹道:“那还能有什么办法?且先尝试,毕竟我还年轻。”
“是啊,你还年轻。”宗泽一愣,上下打量孙新感慨。
“年轻真好啊!”
“哈哈哈哈……,老爷子,您也是老当益壮,古之廉颇也!”孙新又上下打量宗泽,竖起大拇指称赞。
“走吧,刘大人应该来了吧!”宗泽心情好了不少,招呼一声,孙新笑着应是,两人来到府衙公堂。
此刻公堂之内,庞仁躺在担架上哎呦不停,一个四十来岁的军医为他诊治。刘豫正满脸焦急地走来走去,看着病入膏肓的小舅子,满脸的假担忧。
要不是看到调查报告,要不是来时那小子瞪着眼睛滴溜溜乱转。刘豫差点被糊弄过去,信以为真。也不禁感慨自己心腹爱将办法甚妙,合情合理。
“宗大人,你来了正好,刁鱼寨水军来迟调查有了结果。”刘豫恰好看到宗泽和孙新入了公堂,忙迎了上去。顺便把正式的调查报告递给宗泽。
“老夫大概知晓。”宗泽脸色淡然,心里却明白。仍然接过报告看了看,啧啧赞叹调查报告详细。来到满脸病容的庞仁身边,仔细观察着对方状况。
这老家伙果然人老成精,经验丰富。亲自为庞仁号脉,翻开眼皮,拍脸颊摸额头等,询问几个有关风寒后的症状。要比来看病的军医还要专业,闻一闻是否残留的药气,几乎不放过任何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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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老狐狸呀!”孙新和刘豫下意识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察觉到这种意思,又长长松了口气。躺在担架上的庞仁浑身紧绷,心里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