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是对凤婺的明讽,也是对任残月的暗嘲,凤婺哪能听不出,莫名觉得孤木钥语气中有些不悦,心中暗道得罪他可也是大麻烦。
不过此时凤婺双脚离地,被架坐在柜台上,旁边靠着看戏的任残月,有些进退两难。
尬笑后只能戏精上身,绿茶道:“钥哥哥,这里好高啊,我怕怕!”
并伸出纤纤玉手,示意他扶自己下来。
扶还是不扶,凤婺也是在试探孤木钥的态度。
不过心中了然以孤木钥的绅士性格,凤婺赌他会扶。
果然孤木钥没有无视凤婺,而是伸出了硕长的手臂,白皙的两指拎在了凤婺的后衣领,任残月怎么把她提溜上去的,他就怎么把她拎了下来。
吊着脑袋落地的凤婺感觉自己像只小鸡仔,抬头气愤地对视孤木钥,这时发现这家伙又长高了。
这青春期的少年像拔葱一样,凤婺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在两个大高个面前不显得那么矮。
孤木钥大手掌按着凤婺脑袋让她老老实实站好,并反问道:“帝国夺位,你怎么混进来了?”
凤婺昂头高傲道:“什么叫混?我可是丁氏皇孙高薪诚聘的谋士!”
“高薪就穿成你这样!”任残月毫不同情地拎了拎凤婺的棉衣肩角,一脸嫌弃。
凤婺扯回自己衣角,不服气道:“你们这两高高在上的大神,沦为别人的谋士,也好不到哪去!”
“谁跟你说我们是谋士?”
凤婺诧异:“不是吗?”
“当然不是!”
“那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任残月拉了把身边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和凤婺平视道:“你为什么进典当行?”
“我进来是……”凤婺话到一半,再看看他靠着的柜台,恍然大悟:“你是这里掌柜?”
任残月笑道:“我的,怎么我能是掌柜!”
凤婺闻言嘴角微抽,老板了不起啊,一对灵器耳环典当1000绝币,这妥妥的就是乘人之危的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