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谢三郎没继续追问,看青狐主这反应,是不打算和他多说的,再问下去只不过是浪费唇舌,“既然阎主有自己的想法,那我不叨扰了。”
青狐主伸出手拦住他:“少将军,你得和本座去见一个人。”
……
一晚上,谢三郎都没有回来。
程筠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地去看看谢三郎的屋子。
直到早上,她才看见谢三郎青黑着脸色从门口进了院子,两人四目相对,谢三郎眸子里多了些尴尬。
他以为她会问点什么,但程筠只是挪开目光,淡淡地道:“回来了啊,吃早膳吧。”
“嗯。”谢三郎不动声色地应了声。
气氛有些古怪,还不等容婶反应过来,谢三郎去书院上学了。
容婶看向脸色越发冷淡的程筠,试探地开口:“筠娘,有什么话你直接问三郎不就好了,小两口别心存芥蒂。”
程筠放下碗筷,冷不丁地道:“是我心里有芥蒂还是他有?容婶,他夜不归宿,大早上回来什么都不解释又走了,你说句公道话,究竟谁错?”
容婶还想为谢三郎说好话:“你知道三郎那性子,闷葫芦一个,你不提他哪知道小女孩家的心思?”
“是,所以我不跟他计较!”程筠站起身去了灶屋,将碗筷刷得哗啦啦的。
容婶站在门口,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不,刚一抬头,她又瞅见门口站着个陌生男子,瞧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额头中间那块,泛着黑。
“你谁?”丹阳郡主正好经过,要过来和程筠学习医术。
曹尧看见丹阳郡主,眼睛噌地瞪大:“我、你——”
丹阳郡主嗤了声:“原来是个结巴。”
“小姐,我不是结巴,我只是看到你被你的美色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曹尧感慨了声,“不知小姐芳名?”
“本郡主的名讳其实你能知道的?”丹阳郡主抬起下巴,藐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