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明明是你们先动得手,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置?”
“他是没动手,但他动嘴啊。要不是他羞辱我、我平白无故地会揍他吗?”
“那你揍也揍了,这事难道还不能了吗?”
“这就想了?身为执法者不秉公执法竟然和稀泥,你们律政司和城主家沆瀣一气,难怪那小浑蛋如此胆大妄为。”
律政被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也是颇为无奈,只能好言解释。
“这位道友可不是这么说的,夏公子虽然顽劣但夏发城主可是备受敬仰。
“不然的话城民也不可能一味纵容那个夏公子。至于我们律政司的沆瀣一气那就谈不上啦。
“当然,我也承认我确实有和稀泥的意思。但和稀泥才是天地至理啊!
“阴阳结合不就是和稀泥来的吗?正所谓孤阳不生,独阴不育。
“真要认死理那最终只能进入死胡同。拿这件事来说吧!真要法办的话也没有多么严重。
“顶多就是训斥一番。夏癸动手调戏妇女这也不算小错,但也罪不至死吧。
“最多也就是收监、改造。至于这两位城主府的幕僚,真要有事完全可以一推了之,他不过是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
“最多也是警告一番。如今你却把他揍得半死,还想怎么样?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们真要不依不饶。
“他们伏法不冤,但你们也得依法惩处啊。真要较真的话,你们也得收监法办。
“但事出有因,我虽然是律正,但也不能刻板办案吧。真要依法惩处你们那岂不是依法逞凶,这也说不过去啊。”
律正一通掰惑说的江晓月噗嗤一乐。
“你这个依法惩凶用得真好!算了算了,看你说得头头是道也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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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们只是过路。我跟你说,这要是在我们大燕,就这样的货色不关他们十天半个月不算完。”
律正郑重而言。
“既然定了法度那自当依法办事,倘若人人都以暴制暴那还要法度做什么。
“那夏公子耍流氓也不是一次两次,我办他的案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但每次都是屡教不改。
“最近的一次他欺辱妇女,在家中当马骑。城主亲自把他扭送到了律正司衙门。
“我判他当街爬行一百丈,鞭刑二十。这次你们把他打得可比这凶吧。
“那我还怎么惩治他呢?即便是秉公执法也得多少讲点人情吧。”
律正这么一说江晓月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觉得不应该把人打那么狠。
琢磨着好像有点不对味儿,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怎么不对味。
正瞎琢磨着那捕丁突然问道:“这位夫人你方才说是从燕州来的?”
江晓月下意识地回问道:“我多会儿说过我们从燕州来的?”
“夫人方才说在你们燕州如何如何,那你们还不是燕州来的吗?”
“哦,是是是,我们是从燕州来的。”
“我也听说了,说是燕州天门开了,这么说我们大夏又有燕州了呗。”
“对头,没想到你一个小小捕快也知道这些事。”
“我是捕丁。”
“捕丁跟捕快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