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徽宗赵佶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也不能怪你。毕竟,在这一段时间里,你不在东京,而是去了雄州。”
的确,宋徽宗也不想把拜火教渗透进入皇城司之事怪罪于郓王。
郓王赵楷毕竟是他的爱子,又统领皇城司近万人马,掌管天下机要秘闻,非同小可,万万不可有失。
“话虽然是如此说,但是,臣仍然有逃脱不了的罪责……”
郓王赵楷顿时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状。
“拜火教的人,为何突然想要行刺于朕呢?”
宋徽宗百思不得其解。
长期的权谋斗争,让宋徽宗不能不防备,并心生各种匪夷所思的猜测:
有可能是拜火教想要造反,故意行刺天子,以求天下大乱;
也有可能是太子赵桓欲谋权篡位,故意与拜火教勾结,蛊惑皇城司的亲事官加入拜火教,行刺皇帝,同时嫁祸给郓王赵楷;
也有可能是掌控了皇城司上万内廷禁卫的郓王赵楷,想要图谋篡位;
也许是自己的哥哥或者兄弟们想要谋夺自己的帝位:
也有可能是辽国或者西夏与拜火教互相勾结,搅乱大宋朝堂,趁机渔利……
……
宋徽宗越想越是头大,一时感到心情无比的沉重。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这大宋天子的帝位岂是能够轻轻松松就坐得稳的。
赵楷见宋徽宗心事重重,忙宽解道:
“爹爹勿忧!
臣与国师林道长愿意为爹爹分忧,彻查这次拜火教行刺事件的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