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疑心重,根本不会轻易让人上前,那该如何是好呢!
她转了一个圈扫视四周,正瞥到厅的一角月半桌上,插着一束红色的月季。
众所周知,这月季和玫瑰长得像,冷眼一瞧几乎相同。
虽目测距离有些远,但祝心妍却抱着不惧“艰难险阻”的态度,克服眩晕感,一路又转又跳地取回了花。
这一来一回,运动量太大,都快失了半条小命。
众人见祝心妍累得不轻,还在气喘吁吁地卖力演唱,就不禁纷纷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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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人家能得宠,也是真豁得出去。
为取来花博得圣心,就边跳边唱,看那苍白的小脸,差一点都快憋死了。
自己听她唱歌,受这么点罪,算得了什么。
所以都自发地取下棉花团,开始为祝心妍鼓掌伴奏。
可未等鼓两下,祝心妍的歌声便戛然而止了。
反正他们也没听过,唱完没唱完,还不是由自己个儿说得算。
她手捧着花福身:“妾借花献佛,这束玫瑰送您!”
“哈哈!祝姨娘有心了!”皇上大喜,夸完就让安公公将花接过来。
但却被顾柔儿阻止,“且慢,皇上,这束不是玫瑰,而是月季!”
她说这句,就是想给祝心妍扣上一个欺君之罪。
祝心妍哪能让皇上先开口治罪,抢先惊呼:“是月季吗?妾一直以为是玫瑰呢!”
随后抬起头,面向顾柔儿做出无知状,眨着“童真”的双眸道:
“妾是小门小户出身,才疏学浅,不比娘娘见多识广、博学多闻。所以还请娘娘能告之它们之间的区别,也好扫清妾的愚昧。不知娘娘可否愿意?”
这可是当着皇上和大臣的面,将顾柔儿架到了高处。虽不愿意,但也不能反驳。
她压住心底的嫌弃,勾起了唇角,温声道:“祝姨娘求知若渴,我自当不会拒绝,请上前来吧!”
“是,娘娘!”祝心妍欣喜若狂,迈着小碎步就上了台阶,只是当要踩到最后一级时,一不小心踩空。
身体下意识往前倾。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