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娣不止一次在大夏兄弟面前苦叹过,要是当年她答应曾水长的潜规则,当年他们兄弟就不会挨冻受饿,没吃没喝那么多年。为了养活大夏五姐弟,郭大林那是常常进百坡岭里的原始森林,烧木炭,伐木材偷偷到城里换粮食回来。

为了养活他们兄弟,郭大林在原始森林里被村里的工作队撵的满山跑。有一次逮到后,说他是伐社会主义木材,想让社会主义倒台,在大队斗了三天三夜,差一点被斗死。

提起往事刘丰娣每一次都忍不住的泪眼婆娑,声音哽咽。

“要是那次你爸被斗死了,我也就不活了。”

小主,

“那也就没有我们现在这个家了。”

作为曾经的一个老色批,曾水长不可能不去镇上的温州发廊找妹子。那个时候乡村医疗条件差,根本没有条件治疗那脏病,就算有地方治,凭曾水长在村里挣的三瓜两枣他掏不起那昂贵的医疗费。

当年大夏中了尖锐湿疣在江东泌尿科医院可花费了几十万都 未治癒,要不是他父亲郭大林带他进山寻药,他都怀疑他就要成为第二个曾水长,也要烂死为止。

现在想想大夏都心有余悸,心惊胆颤。那破玩意发作起来,又痛又痒,直钻骨髓,令人坐立不安,寝食难安。而且顽固异常,激光打完,用不了三、五天又长了出来。四五个月大夏的裤裆基本上天天都是血淋淋的没干过,内裤也不知扔了多少,可把大夏折磨够了。

所以大夏知道曾水长不是受到神的惩罚,而是得不到有效的药物控制病情死的,当然这样也算是圆了村民的因果论。让他们的神灵更加增添份量,也能让善恶的观念更加的深入人心。

与信奉神灵的人辩驳跟愚蠢的人辩驳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大夏与他们辩驳往往到最后他是最孤独的,也是最不受待见的。

因为他无法改变她们,她们也没法改变他。所以大夏与家人就形成一种默认关系。

我不理财,财不理我。人神共处,互不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