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只指甲上绣着花、肤色苍白的手缓缓地伸了进来,然后把马车的帘子掀开了。”
听任谁听了这话,都已经可以判断出来安宁说的都城不干净,不是因为对未知事件无法理清来龙去脉而归于灵异事件看待,而是亲眼看到了!
任莎莎已经吓得有些坐不稳,一手扒着桌子,一只脚朝大门的方向伸了出去。
看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安宁顿了下来,伸手抓着她的手道:
“嫂嫂没事吧?要不安宁不说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没被安宁扒着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心口,道:
“没事,呼,没事,呼,你继续说吧……”
看着她这表情,安宁不禁笑了出来,道:
“那我继续说了。
那只手将帘子掀开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惨白的女子的脸,但脸上蒙着一张黑色的纱巾,披头散发,仅头顶戴着个冠,身上的衣物也是全黑。”
听到这里,原本还因为以为安宁看到“鬼脸”而紧张害怕的心突然就不紧张也不害怕了。
“全身黑色?鬼祟改喜好了?喜墨不喜白?”
安宁点头道:
“嗯,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心里真是害怕极了。
刚要尖叫出声时,那女鬼祟竟一下子冲到安宁跟前,用手将安宁的口捂住了。”听到这里,任莎莎觉得越发蹊跷起来。
“没术法?还得上手捂才能叫你闭嘴?”
听了这话,安宁也不禁笑了笑,道:
“可不是嘛,看她有手有脚,安宁原本还很害怕,但此时已经因为感受到那东西捂着安宁的手心是热的都没怎么害怕了。”
好嘛,有手有脚,手心还是热乎的,那就并不是什么邪祟了。
等等,这场景,为何让人联想到了幻翎阁外见到的一幕?